“姑姑是个明白人,又何必跟我装胡涂呢!”香草面带浅笑地说道,“二嫂的性子好,我的性子可不太好,如果谁想给二哥添个妾,我一定会承诺!到时候,我再发发狠,除了田产,不给二哥其他东西,您也一样得不到半点好处。我劝您,最好循分守己地待着,如果待不下去了,我想您应当另有别的处所可去。再有,您如果又在大娘跟前说三道四不消停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高氏跪下来,搂着蒙靖在膝盖上,望着香草悄声道:“说二少奶奶没知己,要赶亲娘上死路啥的。您莫怪奴婢嘴多,那老夫人怕是住着不想走了。”
“是谁起的头?”宝儿和同福一起指着寻梅,寻梅一副要哭的模样,非常委曲地点了点头:“是我!”蒙时问宝儿:“你有几年没挨过板子了?”
“她咋说的?”
寻梅忙叩首道:“感谢少爷!”宝儿一副抱屈受屈的模样点点头道:“是,少爷,您说了算。反正,下次府里禁赌的时候,打死我也不赌了,这叫啥呢?偷鸡不成蚀把米。”
“只能说我是个闲不住的命呢!”香草笑道。
“另有谁呀?香草啊!她……她可会演戏了!方才在这儿威胁我来着!”
这时候,大夫被请来了,晋氏起家道:“你就不必去房里了,你怀着娃儿不好出来,先归去歇着吧。”
亭荷和听雨雨竹在中间忍不住偷笑了起来。蒙时点头道:“你这熟行还给小鹿那新手宰了,也算你不利了。”“是呀,少爷,我们下次不敢了,您就饶了我们吧!”
“要么留下另拨院子给我们住,要么送些川资叫我们走!小巧,你感觉走还是留?”
宝儿忙说道:“清楚清楚!”寻梅委曲地说道:“是清楚来着……可昨晚看少奶奶开了赌局以是就……”
香草抄手道:“莫顾着笑,昨晚干了啥?”宝儿拔腿就要跑,香草叫住他说道:“把你的朋友都叫来吧,坦白从宽,顺从从严,本身考虑哟!”
小巧环顾了一眼这小院,嘴角扯起一丝轻视的笑容说道:“留下来!忍一时之气,才气往更高处去想。”
“这主张不错,不过得辛苦二嫂看着家里的事了。”两人正说着,亭荷排闼出去了,对香草说道:“少奶奶,不好了,二少奶奶的娘晕倒了!”蒙时和香草都吃了一惊,忙问是如何回事。亭荷说:“今早绿儿就来找过我了,说二少奶奶非要老夫人和姑奶奶她们走,也不说启事。也许是因为如许,老夫人才晕倒的吧。”香草问:“请大夫没有?”
“装也好,不装也好,到底是你亲娘,你也狠不下这个心不管她是不是?”晋氏含泪点了点头,香草持续说道:“那不就结了,让她住在府里就住吧。至于你姑姑和小巧,渐渐再打发。”
候白来他。晋三娘做在亭子里发了一会儿神,直到小巧来找她时,她才蓦地回过神来,拉着小巧冲动道:“阿谁婆娘……”“哪个婆娘?”
香草道:“不走也不是啥大事,是二哥的丈母娘,养她一辈子都不成题目。”
“以是我说……”背后俄然响起了一个熟谙的声音。
晋三娘的神采顿时变了,镇静地说:“是……是谁在你跟前胡说呀!没有的事!我家小巧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