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辛哭笑不得,一时候找不出话来骂付大娘了。这真叫一个油滑油滑,绕完了这个坡,另有另一个弯儿呢!香拥戴许氏对视了一眼,有些哑然发笑了。香附问付大娘:“你是不是还得让我陪份嫁奁才算完事呀?”
这话一出,付大娘的屁股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啪嗒一声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许氏吓了一跳,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好转头喊香附:“当家的,你出来吭个声儿呀!这赖人的都贴到门槛上来了,还叫话吗?”
蒙时把头搁在她肩上笑道:“我跟廖庆不一样,我没啥弘远抱负,做个店主充足了。再说,我才新开了炼糖作坊,另有一堆事要忙活儿呢!对了,上回你说那冰糖是啥东西?冰做的糖吗?”
“不是堆栈的事,就是我爹过寿那事。我爹想反正都轰动了那么多人,倒真该把城里的张大叔和我爹平常走马道熟谙的几个朋友请来,以是叫我进城送帖子去。我得来给你说一声,看你有啥东西要带没有。”
“咋了?不说话了?祸事惹上门儿了,晓得惊骇了?”香附持续数落许氏道,“做事没个分寸,叫人家女人寻死觅活的,好玩儿吗?万一真出了性命,你不得惭愧一辈子吗?我瞧着妹夫给二妹那巴掌挺管用的,我是不是也该赏你一巴掌呀?”许氏扭过脸去,闷着头不说话了。香辛忙在二楼上劝道:“爹,您莫起火。娘,当初不是为了大哥好吗?”
付大娘往那椅子上一坐,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可没这么想过,只当我家给南青购置不起嫁奁吗?我就是为了她的脸面着想!这体例是再好不过了,你们给句话吧!”这时,香草和亭荷仓促走了出去。早有伴计闻声付大娘的哭声,跑去奉告小满,小满立即去了蒙香楼找香草了。
香草接过话道:“我姐嘴上再没德也好过您儿子连知己都给狗吃了!”
“许三娘,你做这事太绝了吧?那是要把我们南青往死路上逼呢!半夜不怕做恶梦吗?平常我们南青没少往你院子里跑,眼下叫人说了多少闲话,还能再许人吗?别人还不得觉得是香诚遴选下不要的?”许氏有些恼火了,起家呵叱道:“付大娘,这话我已经说到头了!那分歧就是分歧,你自家娶媳妇也不会娶个八字分歧的吧?你再哭闹也是没用的。我不跟你计算这大朝晨地来找我倒霉,不留你喝稀饭了,你请回吧!”
从那天以后,连续四五天都没见着南青在镇上呈现过了。直到第六天,雨竹买了肉返来对香草说,瞥见南青跟着她娘去了吴三娘家,仿佛是去做帮工的。
付大娘见香附一个劲儿地数落许氏,完整没理睬她了,焦急地喊道:“哎,香三叔,你要训媳妇转头再训,我们家南青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呀!”
“那是香缕替他清算得安妥,有个媳妇在身边那天然是不一样的。”
香草道:“下午再去瞧一眼,问问我姐另有啥要安插的没有,她但是把那儿当本身家对待了。”
“啥?”许氏禁皱眉头嚷道,“做干女儿?”
“那……那这话是啥意义呀?”“没听明白,本身揣摩去!我还要训媳妇呢,你少插嘴行不可?”
“香三叔,”她忙叫住了香附,起家说道,“你稍停停,我来这儿也不是难堪你们,就是想给我闺女讨个说法。既然你们不肯承诺她和香诚的事,那我也不强求了,我闺女又不愁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