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点头道:“是一样儿的呢!连色彩和位置都一样,应当没看错。当时我和曦儿还聊了好一阵子,她问了我好些少奶奶的事。”
香草低头沉吟着,拿了那荷包细细地考虑了一回,昂首问寻梅和听雨:“你们谁在镇上见过管姨娘或者曦儿吗?”两人都摇了点头。寻梅道:“管姨娘上这儿来做啥呢?反正也只要您一个熟悉的吧?她不来找您,单单跑琼邀馆里吃了一顿就归去了,啥意义呀?”
“问少奶奶喜好啥花,常日里爱用啥木头的箱子,箱子上喜好雕啥图案。我估摸着管姨娘是想送东西给少奶奶,怕送得不对味儿,才问一问。我也不敢胡说,单说了少奶奶喜好水仙花的,旁的就没说了。”
楼就儿天。寻梅乐得欢畅,点头笑道:“我明天一早就解缆,保准把事情给您问得妥妥的。您还要啥东西,一并说了我带返来。”听雨掩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寻梅问她:“你笑啥呀?你有啥东西要我带的吗?”听雨道:“不过进趟城你欢畅成如许儿,是不是想见那瘦竹竿大少爷啦?”
那承担内里装了些七七八八的东西,甚么东西都有,小碗小碟,调羹筷子台,荷包碎银子以及腰带上的小玉片儿等等,都是付大娘常日里偷拿偷捡私吞的。
好月悄悄偷笑了一回,冲吴良生叹了口气道:“你说是便是了?人在蒙时和香草手里,你能咋样呢?难不成要去抢了过来吗?他们俩向来仗着本技艺下的伴计多,想干啥就干啥,要包庇着南强也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