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不回话,仿佛就短了气场,吴良生正用一副等候的神采看着她呢!她用余光瞟了瞟中间坐着的香草,没直接答话,而是密切地抚着钱八姑的后背,密意地说道:“纵使给人说了闲话,我也要替八姑讨这个公道。这公道安闲民气,又不但是你这做少奶奶能讨。我人微言轻,可还是得替八姑说一句:明天这头破血流的实在太冤枉了!如果自家人都不给她说句公道话,她这内心咋好受呢?只怕归去又该气的气,哭的哭,身子都糟蹋碎了。”
钱八姑这一窜把世人的目光又吸引返来了。她儿子侄子都劝她从速下来,她不依,将桌上的东西全都踢到了地上,然后指着镇长责问道:“我是不是这镇上的人?我受了欺负是不是该找你这镇长替我主持公道?现下不说我是你婆娘,就凭我是这镇上的人,你也该还我一个公道!”镇长紧皱眉头喝道:“先下来!”
良坤和小满忙拉退了曹东,薛姑姑上前拽着他说道:“那话都是嘴里的唾沫子,飞出来就落地上干了,你不消往内心去!你娘遭了多少骂,那数得过来吗?现下你身子伤成如许了,从速去翠微堂包扎包扎吧!”
“你……”钱八姑给镇长吼得了这么一句,又气又羞,杵在案桌上极其尴尬,感受统统人都正带着嘲笑的目光看着她如何被镇长呵叱,特别是那薛姑姑!她一眼瞥着薛姑姑,内心更愤恚了,指着薛姑姑痛骂道:“没皮没臊的姐儿,七老八十还要勾搭男人吗?你那么想男人,自家抹了脖子寻你姓曹的死鬼去!在地下做对鬼鸳鸯呀!要舍不得死,回那柳花巷子去,指不定另有男人肯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