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长安有个士子台吗?凡是当年新进的进士都会齐聚士子台设席道贺。”
“有啥事?”
“没你说的那么yin秽,士子台中间修了个题注馆,把馆院一扇窗翻开,各家权贵富豪之女便能通过那扇窗户看到士子台这边了。当时,我和远明唐廉他们不过就是随兴合奏了一曲罢了。”
香草想追上去,却被蒙时拉住了。蒙时手撑在窗台上,笑道:“与其问宝儿,倒不如问我,是吧?”
“先莫管明白不明白了,从速给我插了珠花,我还约了银儿在含章书斋前会面呢。”
“来问四少爷的,说是她家儿子跟四少爷约好了投奔虎帐,现下已经从家里跑了,她四周寻不着,只好上我们这儿来问问了。”
“明天就要出城了,也只要明天能见上了。我刚才瞧着她的样儿,像是很焦急似的。”
“可进了虎帐,没那么轻易出来吧?”“路是蒙易本身选的,就该本身走下去,怨不得别人,”蒙时说着递给了香草一本诗集说道,“一会儿找个盒子把这本诗集装上,送到唐廉家去。”
“哈哈……”宝儿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可眼下不好让她去见,你家少爷听那几位大人说,城里城外网罗得紧,亭荷这时候去海春堂,指不定要出啥事呢!”
“嗯?”香草咬着下嘴唇,不满地瞪着蒙时。
“等了五年,比及了这个成果,如果我……”
“行,转头我就找个盒子装好送畴昔,”香草打了个哈欠说道,“再归去眯一会儿,转头还出门呢!”
“哦,这事呀,您请了她到前厅里坐着。现下不好上楼去禀报,我叫了四少爷去跟她说,反正都是一样儿的。”
“莫藐视了这本诗集,是我娘……也是他娘亲手写的。送给他吧,他是娘的儿子,娘的遗物也该有他一份。”
香草望着蒙时撒娇道:“人家方才一瞧见你操琴的样儿,就走不动路了!刚才是你在操琴吧?我还觉得是哪个神仙下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