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乱世?就是没有法则没有章法的时候,贱民能够砍了王的头,王也能够沦为乞丐,今后一世英名荡然无存。 一个不安规章出牌的时候,管你啥进士还是硕士,凡是能拉上疆场的都会上,明白吗?”香草沉重地喘了两口气叮咛道,“宝儿,现下就备了马车,立马去!”
草冲到州府里来杀了我们呀!”
“哼,这就是你知情不报的结果!”
“那我先走了。”悦媛冲蒙时笑了笑,转成分开了。等她走远了以后,于自谦坏坏一笑,对蒙时说道:“蒙大人,谨慎呐!”
“无所谓,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如果让他例外,旁人不会说道吗?”吕二哥点点头,把信交给了小七,然后跟着蒙时出了府。到韩府门口时,蒙时恰好碰上了赵远明和于自谦两人。赵远明有点奇特,问道:“来这么划一?该不会是有甚么大事吧?”
“可不是吗?我奶娘暮年丧夫,身后也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我三伯娘又是青年守寡,膝下无子,这才收养了去,入了郑家属谱。”
“不但单是兵器,我身上这绢布胄甲,城内官员人手一件,谁也不落下!”
“没那么严峻吧?”蒙沂说道,“说到底蒙时也就是个买卖人,功名上论起来就算是个进士,那上阵兵戈的事也轮不着他上呀!州府里应当有武将的吧?”
“迟早的事,”于自谦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没传闻吗?姑苏那边也行动起来了,这饼迟早得分红几块几块的,我们这边再不脱手就晚了。对了,我们的家眷可都送出城了,你家陈银儿还没送出去吗?”
“这小子,”唐廉指着于自谦,对蒙时笑道,“一听兵戈,神采都吓变色了!”
“忙?”这四小我都盯着他,暴露一脸不信赖的笑容。
“少奶奶……”“叫祖宗都没用了,多替你家少爷求求安然吧!”
“聪明有个屁用!”香草骂了一句道,“要真聪明,为啥不走呢?”
“放心吧!”唐廉笑道,“发你们绢布胄甲罢了,穿在身上就是个奋发气势的功效,摆个全阵待命的架式,鼓励士气的。要哪天送一套铁甲或者皮甲的,你们才该焦急了。”
“看,那如何不看呢?爷爷说了,凡是收支城的官员函件必须得一一验了才行,以防军情要务外泄。正因为是你们的信,我才要当真细心地看,免得人家说我假公济私嘛!对了,我方才收到的那一摞子信内里就有哥的家书,嘿嘿……”蒙时斜眼瞟了瞟,抄手笑问道:“你看了?”
“真忙!”韩铭念一本端庄地说,“小爷我真忙!不哄你们,琐事一大堆,没一件要紧的,可还是忙!”
“哎,我问你,”唐廉冲韩铭念笑了笑说道,“几个哥哥的信都拆了?哪个给媳妇儿写得最好?”
韩太老爷一边往前走一边环顾笑道:“人都来得差不离儿吧?很好,明天我有大事要宣布!”
“少爷,现下城里官员送出城的信都得拆验了。”
“你们……你们想干啥?”香草气得叉着腰,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蒙易陪笑道:“要不,嫂子我也给你跪一回?宝儿说得对呢,你得替小布谷想想啊!再说了,我三哥真的很聪明,死不了的!”
宝儿持续劝道:“您想想,您和小少爷要待州府里,少爷更担忧呢!他要忙他的,又得转头照顾你们母子俩,那真就是添乱了。您回故乡去,故乡一堆子人照顾你们呢,他就能放心去做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