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她已经死了吗?”
“大早晨的,还玩儿蹴鞠?”
“标致是标致,可指定没少奶奶标致。”
“不热,就是疼……”
“说,指定得说,我这就去说!”宝儿说完跑到隔壁书房里,恭恭敬敬地站在香草身边。见香草放开了纸,他忙脱手研墨。香草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不去服侍着你家少爷,跑我这儿来干啥呢?叫了亭荷来就行了,你去吧!”
“这有啥好探听的?还没归去吗?筹算在我这儿长住了?”
蒙时看了香草一眼,笑道:“闻声了吧?伤口可不能再裂开了。”
躺着躺着,她就迷含混糊地睡着了。等她展开眼醒来时,发明蒙时已经在床上了,正贴着她后背,一只胳膊就搭在她身上呢。她悄悄地推了蒙时一把,说道:“把胳膊拿下去!”蒙时实在没睡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说道:“不可呢,胳膊不能动,刚才伤口又裂开了,这会儿疼得慌呢!借我放放,不可吗?”
“疼……”蒙时底子不动,就那么侧着身子把胳膊搭在香草腰上,嘴里一向念叨着,疼啊真疼啊,草儿你不帮我瞧瞧?香草又好气又好笑,想推开他,又真怕再伤了他的胳膊,只好保持原状不动了。
香草悄悄点头道:“不是隔得远……是隔得很近很近……摸获得看不见,心还在人却没了,靠着别人的皮郛活着,算啥呢?画皮吗?”
寻梅闻声她进了书房后,悄声问蒙时:“少爷,您又那里惹了少奶奶了?瞧着像是跟您置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