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要,你会还吗?”
韩铭念也认出了唐廉,吃惊地愣了好一阵子,嘴里嘀咕道:“真没死呐?真是活人?我的娘呀,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诈尸?”酒馆的老板已经走了出来,殷勤地笑道:“两位,请内里走吧!唐少爷已经在内里等着了。”韩铭念抢先了一步,冲了出来,跑到那客人面前一看,亲娘呐!真是唐廉呢!
蒙时瞥了唐廉一眼,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问道:“你咋晓得她的酒量?该不会叫我来,就是为了夸耀这个吧?明天你和她喝过酒吗?”
“那行,我和宝儿在内里等你,有甚么事叫我们一声!”韩铭念起家走了两步后,又退返来讲道,“唐廉哥哥,做人可真要刻薄些,才不会遭报应!”
唐廉冲韩铭念微微一笑道:“咋了?不熟谙了?我送你的洞箫,学会了吗?不会到现下还搁在箱子里没碰过吧?”
“那我的事,就算难过,我另有其他兄弟,不必在这儿跟你哭鼻子抹眼泪吧?再不济,跳进河里哭一通就算完事,还能咋样呢?”
“我想晓得是只是香草的事,并非悦媛。她跟你说过啥,与我没啥干系。”
“不断情,还要到处包涵吗?像自谦那样儿?你该晓得,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早说过,不想迟误她一辈子的韶华,也劝过她了,该做的事我都做过了,问心无愧。”
“她前面说了啥话你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