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宅子畴前是韩府的?”香草微微皱眉问道。
当这一点被想通了以后,更多的疑问随之而来,孩子在哪儿去了?孩子是谁和韩冬宁生的?莫非就是唐贤竹?香草越想越感觉没眉目,回身之时,俄然瞥见唐廉站在本身身后,手里还拿着卖宅子的招子。她立即问道:“哎,唐少爷,扯我的招子做啥呀?我还卖宅子呢!”
“先给我戴顶高帽子,是吧?好,念在你是我们家蒙时的同窗的份上,我给你个扣头价吧!一千二百两咋样?”唐廉无法地笑了笑说道:“看模样我和蒙时的同窗交谊太浅了,你的扣头价竟也这么高?要不然,再论论我们畴前的干系,再打个折行不?”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