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银儿冲动地喘气了两口气又道,“我原觉得你是至心采取我,谁晓得不过是你在相公跟前的乔装罢了。你为了害死我而不被连累,苦心积虑地安插了几个月,可谓用心良苦,心机暴虐。等相公返来以后,我会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奉告他。他信也罢,不信也罢,我不会再忍气吞声,由着你逼害了!”
“我们姐弟的事与你无关,少装出一副体贴我弟弟的模样,不过是想奉迎相公,显得你贤惠罢了!等我措置了燕冲的事,再渐渐清算你,没了香草,我看谁还能来给你撑腰!我如果你,干脆一条腰带吊上房梁算了,免得今后我亲身脱手送你上路!”
燕氏瞪大了眼睛,喝问道:“我如何做贼心虚了?你胡说些甚么?”
“燕冲那孩子虽说是奸刁,可断不至于拿了有毒的东西去祸害同窗。那金丹清楚先前就有毒的,他底子不晓得罢了。我思来想去,这府里另有谁在服食金丹呢?不就只要你吗!你哄着我服食,我没有承诺,我向来是信菩萨的,不信啥真君玄门。现下想来,那颗有毒的金丹只怕是备给我的。照你所运营,哄得我开端服食金丹以后,便将那有毒的金丹置于那无毒的当中,我要服食了中毒,也只能怪我误信了那羽士的话,怪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