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公见了永成帝以后,先是一番掏心掏肺地陈述郑家对韩家的忠心不二,然后再转到了韩铭愈被绑架的事情上,一副心伤非常的模样说不想让悦媛成了孀妇,也不想让蜀国新立就失了太子,言辞极其诚心。
“反正各位都余暇着呢,我明天来是想给外公讲个很风趣的故事。”“你来给朕讲故事?说说,是甚么故事?”
“行了,香草,”永成帝略带严厉的口气说道,“兵权之事本不该你来论,今后不准再说这个故事了,闻声没有?”。
“喜好,不过朕不太明白你送酒的企图。想用蒙时来奉迎打动朕吗?朕金口一开,不会收回成命的。”
“但是……”
“懂,没读过书也懂啊!郑国公大人,你这么替我担忧,我倒应抢先敬你一杯才是了。”
“固然晓得是悦媛或者郑家所为,可到底藏在哪儿我还不清楚。”香草冲他笑了笑说道:“要不然,你捐躯点色相,对她使个美女计啥的,指不定她啥都跟你说了呢!”
郑国公忙对永成帝说道:“陛下,您刚才为甚么不惩办她?她妄论兵权,大有参政之意。”“没那么言重,”永成帝笑道,“说个故事罢了,朕也向来没对你们的忠心有过质疑,不是?”
香草一脸不解地看着蒙时问道:“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她咋晓得的?”
“杯酒释兵权?”永成帝笑着问道,“这是你诬捏出来的,还是哪本史乘上记录的?”中间郑国公等人一听释兵权三个字,神采微微变了。
“哼,老夫倒是要瞧瞧你还能耍些甚么把戏出来。君无戏言,这句话你该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