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一把布口袋揭开,香樟就迫不及待地从内里爬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用力拿袖子扇风。扇着扇着,他俄然感觉不对了,头顶上罩着一个四四方方像是蚊帐似的黑布架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内里透进了一些些光芒,仿佛站着很多人!
“要不然咋样啊,秀才相公?”
“哼哼,你好好受用那些盗墓贼留下的东西吧,谨慎断子绝孙呐!”“滚!”
“那你呢?”吴良生盯着他那被酒熏红了的脸说道,“你咋会在这儿?你刚才从那边跑过来,莫不是那火是你放的?”“胡说!”香樟立即否定道。
香樟嚷道:“汪富顺,你他娘的也不得好死!出的啥主张呀?整死了我,你们也跑不脱!杀人偿命,晓得不?”
他刚走了没几步,俄然被人从前面捆了手,塞了嘴巴,蒙了眼,装了口袋,嗖嗖嗖地扛走了!他一时惶恐不已,用力乱蹬,想喊也喊不出声来。
“爷爷最瞧不上那些读了一肚子干不出半点人事的龟孙子!一会儿,爷爷给你一个痛快的,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不消你管!这是我的东西!”
吴良生背对着香樟说道:“快走吧,没余暇跟你说这些事!”
“你有这胆量?你只要那往陈银儿怀里滚奶吃的胆量吧!”
香樟不屑地瞟了吴良生一声,开门出去跟院子里的吴氏打了个号召,然后就出门了。
“你你你……你不替你爹娘和mm想想?”。
“哟,莫不是叫你捂了贞贞偷虎魄,放火烧三姑家的后院子也是你娘的主张?哄谁呐!”
香樟忙喊道:“我又没捂死她!她不是好好地活着吗?我哪晓得那么一下子就捂晕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