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那些了,都是老皇历了。老二媳妇,拂尘酒备好没有?你去瞧一眼!记得香草之前教过的那冰糖肘子,你大mm最喜好吃肘子上那烤得外焦里嫩的皮儿了。”
邱思宁开口说话像一股棉花糖遇着了抹茶香,给人清清爽爽的感受。她柔声柔气地说:“倒是总听娘提及你和小姑姑。你每年生辰的时候,娘都会说:‘又该蒙时生辰了,不晓得这孩子在干甚么呢?吃了寿包没?’”
韩铭念怪叫道:“思宁表姐,莫非大姑姑就没惦记取我?我也每年过生辰呢!”思宁笑道:“娘也老提你,说:‘铭念那小子甚么时候才气学得一本端庄,不气二娘舅呢?’”
“这脸又像他爹又像他娘,倒真是蒙时!”冬音握着蒙时的手笑道,“就你满月的时候我去双湖县城蒙府上看过一回,以后还真没再见过你了!五年前返来,你又不在州府里,我可担忧死了。你说冬宁就留下你这么一个儿子,在外闲逛能不叫人担忧吗?现下还住在城里吧?我的儿,好好地待着,可别往外跑了。”
“我也就暂住,不必费那么大工夫。我到底是嫁出去的人,不便利领了相公后代贴娘家门上用饭。先住下,等我相公来了,再做筹算。”韩皇后点点头道:“反正你不走了,住这城里哪儿都行!”
韩微尘也笑道:“大mm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可不叫人惦记吗?当初送进宫时,我还只当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了呢!谁晓得,前朝李唐那天子把她下赐给了兰州刺史,你说这是不是缘分?要不然我们现下也难见面了!”
“是时候!”韩倩走过来笑道,“恰是送礼儿的好时候呢,大姑姑!”
“倩儿也变了些,都当娘了,有几个还能有原样儿了呢!”冬音说完这话,目光俄然落到了前面蒙时身上。她略微愣了一下,在蒙时脸上寻觅熟谙感。
几辆马车在路边顺次停下后,冬音从马车高低来后,迎上来拉着韩铭念的手,看了又看说:“我的儿啊,你真成大小子了!传闻都娶媳妇了,倒也不领来接接大姑姑?”
“唐廉?”冬音微微皱起眉头问道,“就是冬宁和唐贤竹的阿谁私生子?”
“啥?”香草用胳膊肘捅了蒙时一下问道,“叫谁呢?那是你姑姑,不是你娘,还欢畅晕头了吗?”
“朕想把本来筹算给冬宁的封号给她,就封她个宁安郡主吧!”
“哦……”冬音低头暴露一丝莫名的笑容说道,“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爹竟有这么一手安排。”韩皇后接过话道:“谁能想到呢?都是前些日子,蒙时偶然中发明了这事,要不然我这老婆子临老练死都还不晓得我另有个外孙子呢!”
“好好好!这就归去瞧瞧我那老娘去!”冬音是个跟韩皇后性子差未几的妇人,喜好笑,说话利索,很夷易近人。
香草给冬音行了个礼,冬音忙拉起她,笑道:“这女人面相就是福厚,我之前就跟娘说了,能叫我们蒙时喜好的,那会差哪儿去?现在一见,我这话是没错的!”
冬音笑道:“那可不成了,打了他,他儿子会找我算账的!”屋子里又是一片笑声。韩皇后问韩微尘:“老迈和铭愈呢?晓得冬音好不轻易返来一趟,如何还不来见见?当了亲王郡王了就摆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