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子莫急,这就洗了给你看。”东月微微一笑,和顺似水。
这调制草药是门学问,敷药也是个技术,脸部的皮肤也分敏感区和高油区,涂到哪个位置,用多少厚薄的药膏,都得精益求精才行。
药膏是东月调制,他又懂医理,这敷药的活儿必须亲手做,青云跟白小茶都不能替代,东月没感觉如何,叶映却非常不安。
掺了五味子粉的草药膏已经备好,东月洗净双手,筹办亲身为叶映敷药。
白小茶听东月说得惊悚,起了猎奇心,这洗完脸能是啥样呢?猪头?麻子脸儿?她催促道:“从速洗啊,我等不及要看了。”
东月轻喝,叶映吓得一颤抖,东月的手倒是很稳,给他的嘴角处补了一点点药膏以后才解释道:“不必谢我,举手之劳,毕竟,想毁容的人未几。”
东月的叮嘱,叶映一一记下,而白小茶在一旁不说话,只是对着叶映瞅来瞅去。
趁着这毁容结果正值顶峰,白小茶护送叶映回家,路上两人编了来由,就说叶映误食了含露华筹办放入荷包中的草药,中毒便成了如许,白小茶只得先送他回府。
自打子嗣一事处理后,这叶家竟是不测的调和,苏巧巧有儿子,正房职位不成摆荡,蓝馨自知不成能再有孩子,心如死水。
叶映跟白小茶挥手再见,面对院内,深吸一口气,酝酿好情感,中气实足地喊道:“娘亲,孩儿毁容啦……”
管家听这声音耳熟,谨慎翼翼地再次开门,看看叶映的脸,再看看叶映的衣服,俄然大喊一声跑向院内:“老爷,太太,不好了,大少爷变成怪物了!“
一贯心肠坚固的东月,声音也微微起伏:“叶映,你……洗过脸以后,莫要太悲伤,我会给你复原的。”
叶映内心没底,脸上又难受,挤出一丝比哭还丢脸的笑容:“是不是太吓人了?”
白小茶却坐在中间,摇摇摆晃哼着歌儿,看得清闲,她家东月人长得都雅,做甚么都像赏心好看标画儿,叫人如何瞧也瞧不敷。
叶映悲壮的点点头:“我,我,我不悲伤!我不看本身就罢了。”
“千万不能挠,挠破流血,毒素侵入体内,我可真的不能保住你这张脸了。”
净水洗尘,褪去那层黑乎乎臭烘烘的草药膏,叶映只觉脸皮发胀,又痛又痒,下认识地伸手想去挠挠。
东月打掉叶映的手,叶映点点头,咬了咬嘴唇,东月往他手中塞了个小木盒子:“这内里是止痒的药,你这张脸回家给家人看过后,偷偷涂点这个药膏,能够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