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娘子,之前我们布庄这边,有一名齐婶子过来送布匹,都是十二文一尺收的,娘子这个布,比齐婶子的还要好,我再给加上两文,如何样?”那掌柜瞧着冯氏不像是普通的乡间妇人,特别是冯氏的阿谁气度,心下不敢小瞧,故而也不欺瞒,报出来的都是实在代价。
如云和如月两个顺着陈娘子的手势朝边上看去,只见到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那妇人的穿戴打扮非常华贵,绝对不是浅显人。那妇人的身后,还站了四五个丫头婆子,这个气度,但是够足的了。
冯氏笑笑,“这就是我闲着时候织的,掌柜的看着给个代价就好。”冯氏可还记恰当初齐婶子说的代价呢,这个掌柜的就是想要乱来人,也没那么轻易。
那妇人倒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底子就不断陈掌柜的解释甚么。比及那一行人走了,陈掌柜的神采就有些发白,“唉,你们两个丫头啊,你们获咎人了晓得么?方才那位夫人,但是我们县丞老爷的夫人呢。你说你们两个,如何就脑筋不转弯儿呢?不过是去绣个嫁奁,去就去呗,这另有啥?”
此时大地尽数被冰雪覆盖,以是交通东西也就从马车,换成了扒犁。扒犁是用木头弯成的,贴着地的那一面打磨的很光滑,马车拉着走在冰雪的路面,比起马车来要快很多。
“陈娘子,我们姐妹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们是没出门子的闺女,哪能随便的就住到别人府里去?这底子就不像话啊。算了,归正年前也忙,没多少工夫再做绣活了,恰好跟陈娘子把手里的这些绣活结算清楚,年前就不做了。”如云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底子就不肯意听陈娘子这些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