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勇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睬严知县了,“你如果这么想,那就去挖地三尺,看看能不能找到甚么密室?顾家又不是甚么皇亲贵胄,那里还用得着建甚么密室?”
除了这些,倒是有很多的房契地契,想来就是顾家的屋子、作坊、织坊等的房契等,但是这些都不是现银,没啥用的。
顾承勇也在院子里呢,他固然身上被铁链捆住了,但是耳朵却并没有堵上,凭他的耳力,哪能听不到严知县在说甚么?当时,顾承勇就火了,“姓严的,你如勇敢去打搅苗家,我顾承勇明天就是拼了一死,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严知县瞧着荣郡王面色不好,内心就有些打鼓,但是一想到苗家的财产,又感觉实在不舍得。因而就壮着胆量,来到近前,“王爷,顾家那丫头虽说是不在村庄里,但是苗家还在呢。我们要不要去苗家看看,把苗家那些人也都抓起来,查问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晓得顾家丫头的下落啊?”
倒是中间跨院里停着的马车上,严知县发明了很多的好东西。院子里马车上的,是婉凝的嫁奁,文韬要去都城的,婉凝当然要跟去,嫁奁天然一同带走。之前顾家跟史家商讨过了,说是结婚没需求太浪费,以是婉凝的嫁奁并不是很多,只要六十四抬。
严知县有些气结,“好,姓顾的,你都死光临头了,还这么放肆?我看你还能放肆到几时?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姓严的,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苗家跟你有甚么仇恨?绍远战死疆场,为国捐躯,他此时骸骨未寒,你们就要去抄家么?你们的心,如何就那么狠啊?”顾承勇恨的不可,瞋目瞪着严知县另有荣郡王。
搜检出来的那些东西,大多都要记实在册,到时候要充公的,只要银子银票这一类的东西埋没起来便利,顺手藏起来就是本身的了。但是统共加到一起也不过八千多两,他们又不能全数都贪墨了,总要留下一些交差的,如许一来,能捞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