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啊,传闻你婆婆都是进了城做买卖,你家现在,但是几头子来钱呐。
黄氏的两个嫂子也是羡慕地看着这大而精贵的屋子。
她的两个儿子可都是已经进府城读私塾了。
土里刨食的人,如果连最根基的勤奋本质都没有,那还能做成甚么事?
“你忙,你觉得我们就很闲吗?丢下地里的活计来看你,却要来看你的神采。
这作坊用谁不消谁,我说了不算。”
从阿谁家出来,我们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上了茶,黄氏又端上了几个白面馒头。
黄氏有些不耐烦道:“娘,我不是赶你们,而是我这边真的是很忙。”
黄氏乐了。
老陈氏一噎,有些愤怒道:“你家两个孩子是去读书了,但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苦了自家侄子吧?
再说,那丫头也是个没心的,自家的作坊就该用自家人才好,如何尽是将钱拿着送给外人呢?
等水开了,黄氏便泡了茶,内里加了一些白糖出来。
即便再如何不待见,这几人也是她的娘家人,怠慢不得。
早晓得就不拿白面馒头出来了,有吃的都塞不住她娘的嘴。
“你是她的舅妈,一个长辈的话,她不能不听。
等进了屋,摸着炕上那厚墩墩,软霍霍,新里新面的被褥床单,老陈氏便拉下了脸。
但你过得好了,总不能忘了本身的爹娘啊。”
黄氏的二嫂见做工有望,瞪着那双三角眼数落了黄氏两句。
这小姑子家的日子,的确是有些太殷实了吧!
看来那些人没说错,她们家的这个小姑子啊,还真是过上有钱人的糊口了。
“腊梅,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好不轻易来一趟看你,你不要我们就算了,如何还将娘往外赶呢?你这也真是太不孝了!”
自家儿子莫非还没有侄子靠得住吗?
黄氏微微一笑。
真是没有礼数,村落里如果不经仆人聘请,客人是不能等闲去人家厨房的。
看着那白面馒头,老陈氏三人但是一点都没客气,拿起来就吃。
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不孝的东西!
老陈氏一听不欢畅了。
老陈氏一听,干枯的手掌猛地便拍在了那桌子上。
“娘,家里的小侄子即便是不上私塾我也是脸上有光的。”
“娘,我在老于家过的是甚么日子你不是不晓得。
老陈氏一听,眸子子一转,顿时有了主张。
你去叫了她来,就说家里的姨婆婆来了,让她过来见我。”
“腊......腊梅,这是你们的,新家?”
再加上又开了一家番笕作坊,她哪有闲工夫陪着她们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