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了谁,我都不会认错他!”
天子谢明睿早朝上,直接摔了茶碗,大发雷霆,直接命令责问兵部尚书,为何卖给洋人的第一批丝绸会在出海后,尚未走出大宴海疆就出了事,统统货色三十万匹丝绸全数被海寇洗劫一空。
好久姜黎断续闻声白亭云的话,“你说得对,十年前的血液仍然没有冷却,我的兄弟们,安葬在漫天黄沙之下,他们的名字朝廷不记得,庇护过的老百姓不记得……”
“要甚么你说就是了!”天子语气不满,“做甚要行此大礼?”
“大宴第一虎将?”姜黎道:“都城是来了犬戎的使臣,但两国邦交,犬戎是大宴属国,犬戎的将军如何会冒然呈现在这里?”
林之绪点头,“海寇滋扰江南本地多年,此患不除,大宴的海上商路就一向会有停滞,驱除海寇天然要摆在首要的位置上。”
但究竟摆在那边,即便是天子也由不得他。
“乌达,我劝你,立即就消逝在我面前。”
一时候朝野风声鹤唳,朝廷高低无人敢对此事,冒然献策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