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一个小兵急仓促的走了出去,向二人施礼后取出一封信对闹闹说道:“大人,方才驿站送来了信。”
闹闹哼道:“我看谁敢。”
顾西辞当真道:“你想回就归去吧,恰好八月的生辰要到了。”
闹闹拿出一坛酒倒了两杯,就着几包卤味两人喝起酒来。
刚做好饭菜的大娘看到主子返来了,恭敬的问候道:“大人,您返来了。”
闹闹嗤笑:“七月和八月是双胞胎,脾气模样与八月一模一样,按理说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也算是你的mm,怎不见你惦记她的来信?”
看着老友冷厉的脸,顾西辞笑道:“这么说你是筹算归去了?”
闹闹没理他,抓起信封撕掉了浆糊,取出内里薄薄的一页信,慢吞吞的念起来:“闹闹吾儿,有要事,盼速归。”
一开端,这帮老油子底子不平闹闹和顾西辞的管束,顶撞他们都是轻的,黑灯瞎火之时还企图给他们套麻袋,成果被闹闹和顾西辞等闲化解。
顾西辞话,让闹闹一下子想起了家里的亲人。他恍忽了一瞬,睨了顾西辞一眼:“你不想归去看看?”
只要不是兵戈,这座小城的治安极好,偷鸡摸狗之事鲜少产生,几近做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只是一旦产生战乱,便会首当其冲。
闹闹没有工夫理睬他的设法,几次揣摩家中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母亲才会千里迢迢寄来如许一封信。思来想去,他只能鉴定不是家中长辈有恙,极有能够是关于他的要事。
闹闹似笑非笑:“我都不担忧,你担忧甚么。”
顾西辞皱了皱眉,拳头支棱着头冥思苦想,竟是不晓得该如何回应了。
顾西辞被推了个踉跄,一下子歪在桌子上。他没有转动,眼眶却渐渐红了。
闹闹看着贰心不在焉的模样,内心冷冷一笑。
这帮老油子从十六岁到二十岁都有,或多或少有些背景,出身最浅显的也是县令家的庶子,有几个乃至是伯爵侯爵府的嫡子。
顾西辞胸口一闷,恨不得替他把信封拆开,看看内里有没有夹带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