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人了,你爹那是吹牛!他一个粗人大字不识一个,数也不管帐,只晓得闷头酿酒,他那能作的那些主。他那是哄你玩呢!行了,你们也别在这等了,回家去吧!你爹娘这一趟怕是有的忙。老头你说你这么大小我了,别把鼻涕往墙上糊,从速把小丫头带走,别挡了我酒坊的买卖。金宝啊!叔给你一块饴糖,乖乖回家去,你爹事多,不要等他了。”说着从柜里拿出来一小块饴糖塞进了金宝的手里。金宝偷偷看看大丫,就把糖放进了篮子里。
金宝说道:“俺是来找大丫他爹娘的,他们早上过来的,如何不在辅子里啊?”
“伯伯这位是我家亲戚,远道而来。但是爹娘早早就出了门,大丫不知到那里去找,就求了金宝带个路到这儿来了。我爹总说他在西市酒坊上工,常跟那些西域来的大胡子做买卖,想来他们必定还要返来,那我们就在这儿等他们吧!”
大丫一脸天真样持续问:“伯伯,我爹常常给我讲,店主对他可好了,他能挣很多钱。酒坊里的买卖他也说了算,帐本都是他管的,比及开春就给大丫买匹红绸布,作件红衣裳。”
“这可不可!你爹也是胡说,他才不在这儿上工,都是在后街的酒坊里酿酒。金宝他爹先前倒是这里的掌柜,跟那些大胡子打过交道。你爹连个囫囵话都说不圆,可没这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