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您特别赏识我的份上,就五五分吧。”
这王常贵两日未见就像是脱了一层皮似的,固然穿的洁净,仿佛也被梳洗了一翻,不过那头白发讳饰不了此人受过极大刺激的究竟。只见他两眼无神痴聪慧呆的一副模样。董大人不管说甚么话,他都鸡叨米似的点头说认罪。以是案子审起来相称顺利,最后这王常贵就被定了造假诬告,逼报酬奴,滥用私刑,试图暗害朝廷命官等罪名,被叛到北方边塞重镇乌云所的采石场做苦役三十年,遇赦不赦,毕生不得返乡。其亲眷家仆总计二十三人,远窜一千里至南边漳州,女入妓坊,男入矿场为奴,毕生不得赎身。
“好好好,升堂,带人犯,快、快点啊!”
“哼,就你那点钱,爷爷我还看不上。再说你现在另有家吗?三口人像牲口似的被赶来赶去,连个端庄落脚的处所都没有。爷爷我现在就是有家难回,先跟你们挤一挤拼集一阵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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