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里上香的夫人们都看到了,里头有很多都城里来的夫人,他们还在猜想着护国侯如何会也来上香,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听到女儿那较着的怨念,水氏叹了口气,“琼儿,母亲如何能够盼着你过得不好呢,自是盼着你过得好的,孩子,听母亲的一句劝,回都城后不要再怪你姑母,你怪着母亲,只要你心头舒畅就好,但你姑母,你还得靠着她,万不成以获咎她,可晓得?”
郑一鸿惊骇傅娟活力,毕竟傅娟向来不让他在明面上呈现过,两人老是悄悄摸摸的,这类感受很不好,郑一鸿就想广而告之,如此傅娟就不敢再推让,也不敢再回绝了。
吃过午餐,傅娟将送子观音放在了马车内,正要走的时候,福禄寺外来了一队人马,有寺人来报,说是护国侯来了,傅娟一听,脸颊一红,倒是高兴。
中间有贵夫人是前朝便在都城的,见水氏感兴趣,便自告奋勇的说道:“孔夫人许是不晓得,郑家与傅家之前但是世交。”
因而孔琼向刘嬷嬷低语了几声,刘嬷嬷退下去便入主持院里去了。
苏宛平站了好一会儿,入夜了才回客院去。
那贵夫人将当年之事一一说了,水氏一脸的惊诧,随后便是一脸的憋闷,本来这傅家嫡长女曾经与郑侯另有过婚约,莫非郑侯这些年都未曾娶妻,就是因为她不成?
“你小的时候最是受你姑母喜好,你仍旧要像之前一样讨她欢心,别再让苏侧妃入宫奉侍,等时候长了,你姑母也就将她给健忘了,今后她说的话就不顶用了。”
孔琼一听到这话,倒是嘲笑也声,“早晓得本日又何必当初,请甚么送子观音,我这一辈子也别想再怀上孩子,这统统的统统都是因为谁,她当初若不是那么的狠心将我送走,若不是她老是踌躇不定拿不着主张,我也不会破釜沉舟,害了我本身的身子。”
傅娟从主持院里出来,恰好赶上孔家大房的水氏,对方朝傅娟看了一眼,便朝里头走去。
刘嬷嬷听到这话有些难过,“老奴晓得女人难堪,但是……毕竟与之前分歧,如果再如许下去,恐怕身材寒气太重,女人还是听老奴的一句劝,这一次来寺里烧香,主母的意义也是盼着女人能好起来,传闻福禄寺的送子观音最是灵了,想请一尊归去供奉,女人还是先回客院吧。”
孔琼听了母亲的话,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又如何,我生不了孩子,嫁给表哥也不可,这统统不都是母亲所瞻仰着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