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平倒是轻松的一笑,说道:“这世上只要毛病了对方好处的事,都不好做,都会有人记恨,并且我的买卖已经做得这么大,这个时候另有谁不能获咎的,该获咎的也都获咎了,我当年在保昌郡落泊的时候,手上甚么也没有,我一手做出来的买卖,缔造了喜客来这个品牌,有几次差一点儿被人弄死,那样的日子都过来了,还担忧这些盐商来抨击。”
也就是在苏宛平一家吃过晌午餐后,傅家的管家就来了,随后与苏义去书房,将主子的话全数说了出来,苏义听前面色淡淡,“我们已经与傅家分炊,傅家办丧事自是与我们无关,而我家办事也是如此,还请管家归去传个话,叫我外祖父当我苏府本日甚么事也没产生就成了。”
这个外孙半子有些落他面子啊,竟然人不来,礼也未送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傅震宇难以下台,此时有位朝臣说道:“傅大人,真的要恭喜你,今个儿双喜临门呢。”
而此时的傅家院里,今个儿恰是傅琴出嫁的日子,傅震宇受亲朋老友道贺,表情极好,并且半子也给足了他面子,这一次结婚婚礼的场面极大,借着孔家的名誉,以及傅家的名声,根基都城里的权贵都来了,除了清闲王府,便是太子府上也派人送来了贺礼的。
郑侯当真是大张旗鼓的,又是请了都城里最着名的媒人前来,又是送了重礼,箱子一个一个的抬出去,那四周的街坊百姓都上前围观,有人说道:“今个儿的确是好日子,还当真是巧了,城东与城南都有停止婚事,更巧的是,这傅家本日双喜临门,傅家嫡长女订婚,傅家二女儿出嫁,倒是凑到了一起,难怪这傅家大女儿订婚,没有长辈在场的,都是小辈呢。”
傅娟本日穿戴一身妃色长裙,裙摆上的刺绣皆是本身绣下,梳了一个高椎髻,头上带着的恰是郑侯所送的点翠头面,她进入堂房,郑侯看着她这模样,竟有些看呆了。
苏宛平不觉得意,赵朋远听着,只好应下了。
换了庚帖,收了骋礼,亲定下了,择日选结婚的日子,瞧着年前也就一个月了,那么就安排年后吧,媒人选了几个好日子,最早的在正月,接下来是仲春和三月。
苏义有些愁闷的看着他,他这不是送三个要求给他,他恰好有话要问,也需求郑侯一个承诺,因而他毫不踌躇的连架三箭,朝前射去,三箭齐中耙心,还将耙心钉穿了。
那管家一听,心有不甘,总该说得儿好话,他好归去传话,若不然就这么归去传话了,家主还不得发脾气不成。
船运这一块她仍旧与余江合作,全数交给他打理,中间的利润自是很多,同时她对余江也信得过,毕竟运走的是盐,凡是藏点儿私心就费事了。
但是苏义却不为所动,特别管家与苏义出得书房来时,郑侯恰好走过来。
转眼到了傅娟订婚的日子,时候过得也真是快,郑侯早已经筹办好,在苏宛平繁忙的这些光阴,郑侯与傅娟根基每隔几日就见上一面,苏义也放下心防,这日告了假在家中。
余下要做的就是召杜储去往岭南,将岭南的盐业收归于手上,随后她要建立一个运营一条龙出来,不能有半分差处,特别更要谨慎谨慎的。
几人也不再多说,不过走前那意味不明的笑意却还是惹怒了傅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