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婆子说话时眼神闪闪躲躲的,郑侯又逼问起来,那婆子仓猝之间,怀里落下一物。
随即郑一鸿给傅氏看,“但是你的镯子?瞧着小了些,莫不是你筹办给孩子的?竟是被这婆子偷了去。”
傅氏听到那婆子的话,眼神当即看向她,“是谁教你说的这一番话的?我岂时收过这镯子,又几时叫你拿去当了。”
宁氏本觉得公公如此宠嬖婆母,必然妒忌,没想与她想像中的分歧。
傅氏看向儿媳妇,一样是宁家的女儿,自家儿媳不晓得要孝敬的多,像是多了一个女儿,而这一个继儿媳妇却恨不得侯府每天折腾点儿事来,莫非这一次的事她也有参与不成?
郑侯一听很有些不测,兰花院子小,不过那儿环境的确好些,邻近花圃与野生湖,另有一处梅花圃,到了夏季赏梅时很有看头。
那婆子闪闪躲躲的,说话又不诚恳,老是说一半留一半像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郑一鸿将布巾翻开,只见里头是一对金镯子,非常俗气,他皱眉,莫非这婆子心虚本来是因为偷了这东西不成。
傅娟不想这婆子又胡说,直接说道:“这一敌手镯子本来是苏大山的,上一次他入侯府见过我,想给我孩子的礼品,我没有收,明显还给了他,如何却落在了这下人的手中?”
郑泽承当即起了身,再也不想呆下去了,呆在这个侯府只感觉恶心,他脚步缓慢的出了门,独留宁氏还跪在那儿。
郑一鸿沉声开口,“承儿与我曲解颇深,也正因为他身边无贤妻疏导,反而只知火上浇油,辟谣肇事,此事不能再姑息,宁氏无德,本日便送回娘家去,想必宁相能给我侯府一个交代。”
郑一鸿本来黑沉的脸却又变得安静下来,他看向堂前跪着的儿子与儿媳妇,随即拿起桌上的金镯子说道:“俗是俗了点,不过这礼品还是得收的,他但是宛平和义儿的生父,我平素也没少给这两孩子撑腰,他现在给我的孩子送份礼也是常情。”
堂外来了两人,恰是侯府庶宗子郑泽承被老婆宁彩姝给叫了来,两口儿才到门口便听到傅氏的话,宁彩姝眼神闪了闪,边走边接话:“婆母竟然收下前夫的礼品,不成思议,外头的人如果晓得了,还不得笑话。”
但是婆子被拖了下去,宁氏倒是神采惨白。
只是此事本是一桩小事,傅氏想求个平静,等着院子筹办好了就同侯爷说,没想此事倒是闹大了。
但是郑侯倒是面无神采不为所动,傅氏在一旁心中踌躇,不想家丑别传,但是她也晓得丈夫的脾气,刚才苏大山的金镯子一事,她感受出来了,丈夫生了气,现在还在气头上,她想要讨情怕也是不能。
郑泽承也跪在那儿,内心不痛快,明显不想见到傅氏,宁氏为何非要叫他过来。
因而郑侯下了令,黎霄将宁氏亲身送回宁府去了。
傅氏将孩子交给阿奴,坐直了身子,说道:“这话可不能胡说,你入主院见公婆,不可礼不通报,出去就目无长辈的顶撞,是感觉我这个婆母太好说话了不成?”
第1416章 宁彩姝被送回娘家
那婆子赶紧伏地惶恐开口,“婢子有一万个胆量也不敢偷的,这是夫人给我的,她说叫我当了银子拿返来。”
而跪在宁氏中间的郑泽承却只感觉尴尬,傅氏的前夫送的礼他父亲也收,这是爱着傅氏有多寒微,真是好笑,跟了他二十年的妾室说放下就放下,可对于傅氏,当真是爱屋及乌,竟然连傅氏的前夫都能战役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