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相倒是不信的,闵家敢如此大胆,必然是半子收了礼,使闵家觉得都城权贵都贪财,才出此下招,倒是害苦了他。
孙浦跟在宁相身后出的宫门,到了宫外,本来朝前走的宁相俄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孙浦,沉声说道:“你收了闵家多少好处?”
董德睿还想要求凤帝收回律令,毫不答应那些人拆台了全部朝堂。
凤帝为何准予这些商户也插手招考,他不但看重文采,也看重这些人的真本领与才气,当然如闵志之类的贿赂者,自是不能留的。
“孙浦,你此人许是这七品小官得来的太轻易,糊口得也太安闲,不晓得豪门的酸楚,现在不管你有没有收闵志的礼,你都好好的归去查查,哪怕是喝过他一杯酒,都得给我吐出来。”
宁相目色凝重的看着孙浦,说道:“之前你说只要我将你带在身边,你自不比苏义差多少,现在我不这么以为了,你当年能中榜眼是你的荣幸,现在在为人办事上,你是不及苏义的,苏任务实,他也曾提示过我,将这份差事交给你今后的结果,现在公然是应验了,我当初如果听了苏义的话,也不至于令你到这一步。”
现在公然东窗事发,宁相将事情揽下,名声就没有了。
现在凤帝撤走了闵志的功名,不得参与科举测验,闵家可谓时灾害临头了。
如许的文章也能保举过来,不但品德德行不成,便是文章学问也过分浅显,宁相将这差事交给半子帮着措置,本身却未曾好好过目,同时孙浦身为当年的榜眼,明显是个有才之士,倒是识人不清,这些都是凤帝肝火的发源。
御书房内,父子三人都在,凤帝看到那可贵一见的整块灵壁石摆在正中间,而董德睿倒是义正言词的建议皇上这一次会试过后打消商户插手科举招考,之前律令有如许的规定也是有事理的,这些商户唯利是图,连着科考都在想方设法的走歪门正道,让这些凭真本领的豪门才子们如何办。
凤帝没有收回律令,倒是下旨撤了闵志的科举功名,本来是位举子身份,现在成了浅显百姓,而灵壁石倒是充公入国库。
闵府的下人送完礼,欢畅的归去见闵公子,将董大人的表示一一说了。
闵志非常对劲,这世上只要银子能处理的事都不算事儿,他们闵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并且他但是事前探听了的,董德睿最好保藏珍石,一向以来都有四周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