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水芳不敢说话了,苏李氏此时开口,“二河,你不要不信,你这个媳妇本事着呢,如果贼子偷的银子,那也得将我统统的银子偷走,为何还给我留下一百两,上个月没用完的一百两我放在一起的,你问她,拿着这二百两银子是不是给赵家娘家去了?”
钱水芳来到苏二河面前,垂着头,惊惊颤颤的将早上的事说了,倒是没有坦白,只是说完后她又弥补,“二哥,我脚程快,从铺里头返来,没有拿到伴计的布,便去二房叫嫂子,拍了好半晌的门没有人应,我觉得二嫂出了甚么事,就将门撞开了,但是二嫂并没有在里头,我觉得二嫂出门逛去了。”
而此时苏家两老的提着木棍追进了食铺,也不管正在做买卖,直接站在柜台前嚷嚷道:“伍管事,姓赵的跑出去了没有?”
那伍管事神采很欠都雅,店主这一家人老是不安生,这些客人都能猜到些甚么,这会儿都纷繁朝这边看来了,伍管事只好叹道:“两位老主子,这铺里头还在做买卖呢,你们先回后房,少夫人在后房。”
他们两人提着木棍跑到了后房,正都雅到苏二河安抚赵氏,苏李氏见状,气得一棍子打向赵秋红,赵秋红完整能够避开的,想起那二百两银子,她因而用背挡住,生生受了这一棍。
此时钱氏上前拉人,拉着苏二河的手,苏二河神采微变,朝这个三弟妹看去一眼,倒也没有将本身的手抽出来。
苏二河扬起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再次问道:“银子给了谁?”
苏李氏的嗓门高,即便是后房,前头很多伴计也听到了,这店主家里三头两端的肇事,不想听八卦的也听了一耳,有些客人听到这话神采欠都雅,奔着这百香食铺的味口来的,但是到这儿看着店主吵喧华闹的,他们都没有用饭的食欲了。
因而有几桌客人菜都没上齐就结了银子走了,那伍管事神采更加欠都雅了,现在的买卖早已经不如之前,再如许闹下去,买卖只会更差,若不是百香食铺里的几道密制好菜,这食铺恐怕早已经撑不下去。
关了院门,平静了,苏二河坐在交椅中,面色阴冷的盯着赵秋红,赵秋红抵死不认,本身一向在房里睡觉,底子没有偷。
自从前次女儿搬出了苏家院后,女儿便不准他们伉俪去别的院子巡查了,只能呆在这城西的铺里,别的三间铺里,女儿说是给儿子管着,心想只要儿子跟着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