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宴散后,苏义帮季大儒对付各方人马,送走他们,而傅家母女却等在府上,本日苏义还是跟着他们一家人归去的,明个儿梅岭县的夫人们也该归去了,余城守军派了很多相送,也不能久留。
但是苏义说的对,永安寺置天池盆,测降雨量,这些事看似是不起眼的人在留意,却发明他们这些读书郎自以为高人一等,万般皆下品的读书郎,都不及一个守着天池盆的小匠工。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现在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个动静传到苏大丫耳中时,苏大丫神采白了白,她请的才子专门去难堪的,没想到人没有难堪获得,反而被苏义一句话给挡在了外头,那些人决定把银子退返来,不帮苏大丫说话了,倒是急坏了苏三丫。
“在我看来,诗作娱人,算术却在救人,本日.你们如果感觉我说得对,便上来与我做题,你出我做,抑或我出你做,皆以算术为准。”
“大师可有曾想过,高山雨降多少会形成涝灾,耐久的测量,我们就能看气候窜改而提早做下筹办,我们乃至能够看到短期的下雨量而判定接下来的灾情。”
但是他们还是得保存,而这天池盆却一向是四周百姓所存眷的,但是偏生他们这些才子们却只存眷着这美酒和诗会,诗词越来越富丽,越来越忧国忧民,可却真正做到的能有几人。
苏义倒是来了兴趣,“答案是错的,高山雨降三寸,不过你起码去做了这一道题,想来在场的众位才子是不屑去做这道题的。”
本来闹哄哄的宴场当即静下来,皆纷繁看向那位才子,却发明此人一身衣裳不是上等的好布料,显得有些寒伧,一看就知不是权朱紫家了。
为何季大儒他只看重务实这一点,他便是“现在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毕竟人外有人,她弟弟就算才识不错,也毕竟只是一个秀才,读书也不过数年光阴,岂能样样精通。
宴吃完了,梁氏倒是笑眯眯的看着傅家母女,说道:“好了,礼成了,今后义儿就留在余城跟在我夫君身边细心读书,帮着一起筹建学院一事,造福一方百姓,至于本年的乡试,瞧着就不必去插手了。”
此事便这么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