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卷交到刘知州手中,江陵知州刘解看到檀卷的确都惊呆了,这陵县新来的知县不愧是新科状元,才来多久,竟然破了这么一桩大案子,看到这缴返来的数量,以及抄的赖家,刘知州感受本身的政绩上狠狠的添了一笔。

这位苏知县但是比其几县上任多年的知县都要强百倍,瞧着他刘解入京为官指日可待了。

时文景说不出话来,都城里这么多的贵女,为何娶个庄户出身,没读甚么书,不知礼节,将来但是一国以后,不成体统,因而时文景想也没想的回绝,“都城贵女当中,随你选,为父不反对,但是庄户出身,那自是不成。”

时文景想到两个儿子娶媳妇的事,心头更加难过了,大儿子对女人很无情,送去的通房,不是被吓死便被打入冷宫,外头的贵女一听到要嫁给太子,便要寻死的境地。

二儿子是暖和的,从小不缺爱,性子也好,偏生在燕北边关之地传出好男风,这事儿固然被压着了,都城里的权贵是不晓得的,但是倒是时文景心头的一块把柄。

时郁便也听话的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中。

如此英勇善战的小儿子,如何就好男风呢?天下女子任凭儿子选,偏要选那荏弱的男人。

因而时文景松了口,“庄户出身,做你的侧妃还差未几,正妃自是不成。”

范井出去,看到太子也在,贰心头一动,御书房里如何氛围不对劲,莫不是又为了太子的婚事?

时文景看着又心疼了一下,责备道:“你说说看,甚么时候娶个媳妇返来?我们时家如此权贵,成果你们兄弟二人都娶不上媳妇,叫为父这脸面往哪儿搁,你母亲为了抱孙子,连孩子的衣裳都缝好了,你说说看吧,甚么时候结婚?”

胡主簿主动将赖永冲统统的罪过都说了出来,并找来里正查对那些流户的名单,还当真一人不差,算下来就赖家贪走的税粮与银子便有好六万两,又有上七万石粮食。

时文景已经很让步了,为了两儿子的婚事是操碎了心,一个不娶,一个守着边关不回,连他的圣旨也不放眼里,偏生他本事了半生,却在暮年时败在两儿子手中,内心更加慈悲起来。

胡主簿带着人马主动查对帐本,他们胡家的归正早已经悄悄地补齐,之前帐目也是他管着的,早就留下了一个心眼的,此时补上去,除了笔墨有些新外,但帐本记录的位置倒是对的。

时文景胡乱一抓,抓到一块砚台,这砚台但是时文景的宝贝,不过这么一砸下去,怕是要受伤的,身边寺人刘英见状,赶紧上前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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