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坐着的孔家兄弟听了便不欢畅了,正要痛斥,孔氏赶紧屏退了两位尚书大人,殿前只剩下兄妹三人之时,孔氏劝两位兄长:“此事必然究查,只是人已经在路上,这会儿我们再说出来,岂不是闹得皇家不睦,留下笑柄。”
这一下府中吃喜酒的朝臣更加不解,这是婚礼不停止了?也是,不过是纳一个侧妃,想当初太子殿下纳侧妃,就派了人将侧妃从侧门抬了出来,婚礼还是以正妃为主的。
那日新婚本要带上凤冠霞帔,她却只是带上面纱,能直接看到她的长相。
马车也是她设想的,掀了顶,前头矮些,上面摆着两张交椅,便是马车也是踱了一层金子,前头打马的奴婢个个腰间系上了红绸。
时烨说得当真,眉间带着煞气,孔氏倒是呆了呆,小儿子向来朴重,甚么时候有一张巧嘴了,莫不是那苏氏教的?
而外头热烈的王府内,眼看着新郎和新娘就要回王府了,但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未曾到,先前钦天监选下的时候,自是皇上和皇后亲临主持,再给侧妃上玉牒入皇家祖族。
而时烨和苏宛平两人却仍旧高兴的下了马车,入了王府,苏宛平得知皇上和皇后都未曾来,连着钦天监和礼部的人也走了,也就是说王府里掌乐的人都被带走了,这是分歧意他们的婚事了。
二人来了,两人非常无法的回禀,“皆不是出自国库,礼部和钦天监派去的人都被打发了,统统用度满是清闲王府本身出的。”
“但是父皇并没有说不准儿臣如此,对不住了,母后,儿臣从小不在皇宫长大,流落官方多年,对皇宫礼法不熟谙,既然母后不筹算参与,儿臣只好扯谎,如何说也得为父皇留下颜面,至于钦天监和礼品的人敢不去插手婚礼,儿臣便敢提刀杀人,他们是时家的臣子,敢有违礼法不列席。”
倒是急坏了统统的人,连着来喝喜酒的官员都一肚子的迷惑,仿佛也在等着,皇上和皇后娘娘会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