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就是因为顾有庆说的话都对,徐闲才感觉非常的屈辱,动机在心中转了又转,最后终究一咬牙,看着顾有庆说道:“家里头干活的又不止大伯和大伯母两人,二伯还在帮大伯送税粮的路上呢。”
“就每天你吃下去的那些粮食,我如果拿来养条狗,那不是绰绰不足吗?养条狗的话,我要带它出去,它还不得摇着尾巴,乖乖的跟在我背面?”
“啧啧啧……”听到徐闲的话,顾有庆一边口中啧啧,一边点头,好一会儿以后才看着徐闲,拖长了声音说道:“你想说你吃的那些东西,是我二叔种出来的,你就直说嘛,还拐弯抹角的……”
顾有庆狼吞虎咽的吃完两块糕点,胡乱抹了一把嘴,又喝了半杯水,就再次出门了。
“另有啊,我奉告你,固然呢我常日里确切是很看不惯顾有福,但你如许的……”顾有庆说着,上高低下的打量了徐闲好一阵子,这才从鼻子里收回一声冷哼,随后说道:“别说,还真是不配她。”
走到院子门口,看到缩在院墙根边的徐闲,心中只觉非常对劲,往外走了几步,眼睛骨碌碌的一转,回身冲着徐闲招了招手,嘴里说道:“喂,小赘婿,过来过来。”
见徐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顾有庆心中更加对劲起来,高低打量一番徐闲,嘲笑一声,说道:“啧啧啧……被我说中了苦衷,恼羞成怒了吧。”
“你想想,你到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久,啥都不干,让你陪我出去玩会儿如何了?”
顾有庆哈哈一笑,看着徐闲说道:“早该如许了啊,不提示你,你还不晓得识相点,也是个贱骨头。”
“我过分?”顾有庆那手指了指本身的鼻子,随后嘲笑两声,看着徐闲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说的这些,有甚么不对的吗?”
“你每天吃的喝的,那不都是我爹和我娘他们辛辛苦苦的在地里干活,从土里头刨出来的?”
顾成义在家的时候,他还能跟着有福和顾有墨一起出门,固然没有甚么人情愿理睬他,但是他能在一旁看着别人玩也是好的。
说着,顾有庆回身往院子里走去,还没走进屋,又转过身来,看着徐闲说道:“记着了啊,不准坐在大门口,也不准进院子,要不,看我如何清算你。”
自打到了顾家村,徐闲就不大出门,不是不想,相反,他对道观外的天下都非常的猎奇。
徐闲畏畏缩缩的靠近顾有庆,走到大抵间隔顾有庆五步远的处所,就停了下来,看着顾有庆警戒而又谨慎翼翼的问道:“你,你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