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玩闹嘛,只是略微过分了一点罢了,我阿爷最多是说我两句,不痛不痒的,我怕甚么?”
顾有庆嘲笑一声,抓着徐闲的头发一提,等他吃痛抬开端来看着本身以后,才冷冷的说道:“小子,我奉告你,你到我家白吃白住,那就是惹到了我!”
混小子们能够压着徐闲,不让他起家,却没体例把一个盘算主张要五体投地的爬在地上的人弄起来。
“怕甚么。”顾有庆毫不在乎的说道:“如果顾有福阿谁丫头去告状,或者是顾有墨告我欺负了顾有福阿谁丫头,那我另有点怕。就他?一个外人?留他下来养着,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阿爷莫非还能为了一个外人,惩罚我这个亲孙子啊?”
“甚么歌谣啊?”
“念来听听。”
顾有庆话音未落,就有人点头,说道:“就是,你一个吃白食的,整天白吃白住另有理了不成?”
“好主张!”和顾有庆一道玩的混小子们都鼓掌喝采,随后纷繁跑路边去扯狗尾巴草,又有人去剥了树皮,结成绳索。然后挑了一大把长势极好的狗尾巴草,筹办绑到徐闲背后腰上。
顾有庆是村庄里驰名的混小子,和他一起玩的也大多都是些混不羁的主。一看到顾有庆身后跟着个生面孔,就一起围了上来,一边脱手把徐闲扯来扯去,一边七嘴八舌的开口问了起来。
顾有庆点点头,说道:“这不就对了嘛。”说着,进步了声音,道:“绑上。”
都到了这个份上,徐闲也不敢不跟着,只是他看向顾有庆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只不过,他连多瞪顾有庆几眼都不敢,恐怕顾有庆猛一个转头,就发明了他眼中的恨意。又怕被路过的村民,看出来本身眼中的恨意。
“你们……你们要干甚么!”徐闲见他们仿佛是来真的了,赶紧拔腿就跑,谁晓得,没跑两步,就被抓住了。
徐闲不敢想,到时候顾家阿爷还会不会像现在如许对他。
见徐闲真的像狗一样爬在了地上,混小子们对劲得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另有人去折了树枝返来抽徐闲,嘴里说道:“爬两圈,爬两圈。”
“就是就是,你如勇敢告状,我们就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小赘婿,要做狗就好好做,趴下,趴下,爬两圈给我们看看。”
最后不堪受辱的徐闲干脆把手脚上的力量一起收了,整小我都五体投地的死死爬在地上。
顾有庆见状,干脆松开了徐闲,嘴里说道:“哎哎哎,都别白搭力量了,他要爬着就让他爬着吧,我想到一个好玩的歌谣,你们要不要听听?”
话音未落,拿了狗尾巴草的小子和拿着树皮结成的绳索的小子一起上前,将一大把狗尾巴草绑在了徐闲的腰上。
有人拖长了声音,将手中的狗尾巴草悄悄的往本技艺掌心拍,嘴里拖长了调子说道:“今儿个,你如果乖乖的听话也就罢了,要不然……”
“我见过,我见过,他之前仿佛是和村口那群小不点一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