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女人你明白这个理,那我也未几说了,这个数。”那当家的伸出两根手指头。
仍然没有散开的男人们看着南秋瞳手上的银子一起一落、一起一落,看得这个心疼啊。那银子,一盏茶之前还是他们的,这一盏茶以后就是别人的了,能不心疼吗?
本来也不以为这二爷会老诚恳实脱光了,她明天的目标只是赢利,可不是来结仇的。
南秋瞳说得顺嘴,听的人可就震惊了。
等候的时候,南秋瞳闲得无聊,丢银子玩。
“哎呀,大叔,你说话能不能快点!说吧,我这些钱,你要多少?”
“喂,你们当家的在不在?”南秋瞳问那坐庄的男人。
“在、在。女人甚么事?”那男人还没从刚才的成果里缓回神。
“两千。”
“好嘞。”坐庄的嘿嘿一笑,抬手就掀。
“呿!不脱就不脱!人多欺负人少,大人欺负小孩。”南秋瞳撇撇嘴,开端划拉银子,余光却老是瞄向阿谁老头,“归正大叔的身材也没甚么都雅的。”
当家的嘴角抽了抽。这到底谁家破孩子?!
“女人稍等。”
“呵呵,大师随便。”那二爷也不管别人了,只笑眯眯地瞅着南秋瞳,仿佛南秋瞳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了,“开吧。”
“喂,大叔,你能不能表示得和睦点?吓到我弟弟了。”南秋瞳摸摸南秋图的脑袋,有些忧?地看着对方。
“呵,大叔你脑袋秀逗了吧?我辛辛苦苦挣的两千多两,凭甚么给你两千?”
“哈哈哈!风趣,真是风趣!爷跟你赌了!”那男人胜券在握的模样,畅怀大笑起来,还向农户使了个色彩。
“就是你……刚才赢了?”掌柜的也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向南秋瞳的目光有些……诡异,仿佛是带着点幸灾乐祸,有仿佛是有些不欢畅的。
有人乐了,当然有人就哭了。
赌场就是如许,一旦你赢很多了,就只要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被赌场的人以各种来由暴打一顿,然后被抢走统统钱,要么就是主动奉上一部分。除非背景够硬,不然是免不了要破财消灾的。
“小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那头发斑白的老头睁眼看了南秋瞳一眼,复又闭上了眼睛。这一句提示,也不晓得是处于甚么目标。
“你……想让我给你换成银票?”
“唔,帮我问问你们当家的,这碎银能不能给换成银票。”南秋瞳拿着一千两的银票在那男人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