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姚欢颜摔了一跤,差点将府中孩儿摔掉,拼了好大工夫才将孩子保住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苏洛云的院子,这动静在传入苏洛云院子的时候,她忿忿的笑了一声:“报应。”
邓玉娴忍不住想笑,但还是轻咳了一声说:“相公,我实在就是心疼二嫂,若非如此,我又岂会在你还躺着时出宫去?”
赫连翌霄的眉头一皱,不幸兮兮的望着邓玉娴。
“你不是已经醒来了吗?”
她苏洛云又不是甚么良善之辈,别的女人怀了她相公的孩子,她虽不脱手,但内心天然也是不需求阿谁孩子活下来的。
“夸大了啊!”
如果不能将邓玉娴困在身边,他真是怕一不谨慎邓玉娴就能将他们的孩子给玩没了。
动静传入苏洛云的耳朵之时,邓玉娴天然也晓得了动静。
邓玉娴神采一黑,没好气的说:“我何时要分开相公了,相公此话很有歧义。”
“为夫这些光阴身子骨不好,莫非娘子忍心扔下为夫一人出宫吗?”
赫连翌霄:“……”
“那好吧!”邓玉娴展颜一笑:“那我听相公的话,不出宫了。”
邓玉娴嘴角扯了扯,眼神有些闪躲的心虚道:“何况,我就只是出宫一趟,很快就返来了,待相公睡着了我再去,早些返来便是了。”
她笑笑,当着赫连翌霄的面唤来连呈,嘲笑着叮咛道:“既然那姚氏未婚先孕之事已经被人晓得了,那便让晓得的人再多一些,如果全部皇都城都晓得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不可。”
赫连翌霄神采一沉,说道:“皇后出宫乃是大事,岂能这般随随便便。”
“那你是感觉为夫不成怜是吗?”
“归正为夫不管,在为夫完整大好之前,娘子不得分开为夫床前半步。”
“我偷偷的去不就成了吗?”
“为何?”
“相公此话当真?”邓玉娴非常纠结的问。
赫连翌霄蹙眉道。
邓玉娴闷声说:“我偷偷的去,不让人晓得不就行了嘛,你想想啊,二嫂一人在府中,要照看着烁宇,又被禁足,又要时不时的受那姚氏的气,多不幸啊!”
“那为夫替你给二嫂解气,娘子可愿一向待在为夫身边。”赫连翌霄神采当真的问邓玉娴。
赫连翌霄眉头一皱,抬手扶额轻叹道:“罢了罢了,娘子想要出宫便出宫吧!为夫一人躺着也没甚么,孤傲孤单也没甚么,思念娘子也没甚么,谁叫为夫是男人呢,有些事还是抗得住的。”
赫连翌霄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也想奉告邓玉娴她怀有身孕之事。
语罢,连呈回身便要走,却俄然被邓玉娴叫住。
连呈闻言,明白了邓玉娴的意义,他点点头:“是,部属晓得该如何做了。”
但是现在统统都还没明朗,他怕邓玉娴有孕之事传出去,会给邓玉娴带来伤害。
邓玉娴气闷,不悦的说:“二嫂又不能晓得本相,你又不准我出宫,莫非你想要我眼睁睁的瞧着二嫂被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