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嘴角含笑,默了默,改正道:“孩子踢到的不该是我才对吗?”
段母瞧焦缓慢坠落的雨幕,扯着嘴角笑了笑,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荷香婶聊着。
只是……此时的她,衣服一被剥开,最夺目标便是圆鼓鼓的大肚子了。
段梓霄较着也瞧见了,他感觉很别致,伸手拉过被子裹住邓玉娴透露在氛围中的身子,他的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紧盯着邓玉娴的肚子瞧,欢乐道:“娘子,为夫能够摸摸你的肚子吗?”
但是……哪个女人不想要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啊!
“阿霄顿时去嘛!”段梓霄一脸委曲的站起家子,扭头就往屋里跑。
荷香婶瞧着段梓霄这般痴傻的模样,心底不免有些为邓玉娴可惜了。
就在这时,邓玉娴的肚皮俄然跳动了一下,邓玉娴轻呼了一声:“相公,孩子又踢我了。”
“我不怪他!”段母笑了笑,扭头又瞪了段梓霄一眼,冒充责备道:“还不从速去屋里照看你媳妇去,在这里杵着干啥!”
“那……为夫摸着尝尝!”段梓霄蹙着眉头,面露纠结,声音降落得不像话。
“以是,娘子才更应当使唤为夫啊!”段梓霄笑着,行动敏捷的替邓玉娴宽衣,连小肚兜都没放过。
邓玉娴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瞧着段家多好的人家啊,偏生这老四是个傻的,邓玉娴嫁到段家来,虽说吃喝不愁吧!
俄然,段梓霄只觉到手掌之下的肚皮跳了一下,那是一种微弱有力的颠簸,惊得他瞪大了眼,语无伦次的说:“娘子……娘子,刚才我们的孩子真的动了,他踢到为夫了,他真的踢到为夫了。瞧他那微弱有力的模样,今后定是一个练武奇才!”
段梓霄非常高傲,眼中眸光熠熠,披收回奇特的光彩。
两人连孩子都有了,邓玉娴也不矫情,任由段梓霄为她脱衣。
但是……毕竟占了一个“姐”字。
摆布不过一个称呼,段母也未曾在乎,也就跟着荷香婶叫了。
闻言,她抬眸扯着嘴角笑了笑,有气有力的出声道:“此时这些事对相公来讲确切是小事,但对我来讲倒是要破钞大力量的。”
“嗨,我能有啥事啊,就是瞧着本日下雨,摆布也出不了门,便来跟荷韵姐说说梯己话呗。”荷香婶快速扭头望向段母,笑呵呵的说着,因着上一次万发雄结婚,她与段母同去村长家借了一次牛。
他悄悄抬手,谨慎翼翼的贴上邓玉娴的肚皮,喧闹的屋内,邓玉娴和段梓霄只听得见相互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荷香婶还真是厚着脸皮摆出一副姐妹好的模样,有事没事都要来找段母说说话。
段梓霄走进屋的时候,邓玉娴正在行动笨拙的脱衣服,她此时手脚不矫捷,想换身衣服都感觉累人。
“娘子,你且歇会儿吧,为夫帮你!”段梓霄赶紧上前,按住了邓玉娴小手,轻声道:“娘子有事唤为夫便好,这等小事,娘子何需本身脱手?”
荷香婶便自来熟的口口声声的叫段母姐了。
他是她的相公,她的肚子不给他碰,还能给谁碰?
段母瞧着荷香婶一阵可惜的模样,心底有些不痛快,但还是出声扣问道:“你本日前来但是有事吗?”
“相公,你但是真的傻了?”邓玉娴凝眉,瞪了段梓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