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看着向她走来的皇甫玹,眉心几不成见地跳了跳,这个男人明显在乎得紧,为何还要挤到一块去?她骑马也没甚么不好,一想到三人坐在有限的空间里,她就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颤栗。
车里,水云槿天然将内里的动静全都听在了耳中,只是看那女子突然暗淡的面色,修剪的整齐的指甲陷在肉里而不知,含泪的眸子崩射出空寂萧瑟的模样,她眉头微蹙,究竟是谁要对于一个如此弱不由风,随时都会撑不住的女子呢?
走到近前,水云槿才当真打量着面前近乎豪华又低调的紫楠木马车,马车四周皆是高贵精彩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户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雕梁画栋,一看便知代价万金。
水云槿笑着摇了点头,看着三人上了马车,便走向此中一匹马。
“杀了他!”皇甫玹眼中阴霾散去,淡然开口。
“既然二公子都看出来了,又何必诘问,为了不伤和蔼,部属劝二公子将人交出来,免得今后难相见。”
明显方才还缩头缩脑的人一下子挺直了腰身,面色含笑直直看向皇甫玹,一声二公子表白他是熟谙皇甫玹的。
皇甫玹沉着脸不吭声,让人觉得他真的有所顾忌在思虑着甚么,这时亦森俄然突破了这处的喧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