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主动招惹本宫,本日实难抖落的开。”
孝逸顿脚道:
“可恼!可恼!你这混小子自作多情、信口胡说!他伉俪两个先前好得一小我也似,婚后七年产下四个孩儿,驸马过世以后,公主痛彻心扉,还失了第四个孩儿,今后深居简出不见外人,那里会风情万种地胶葛你?必是你霸王硬上弓,欺负了公主。”
“公主快来,驸马爷返来了!”
本来汋儿将公主掳到山上,到了山洞里已是半夜,却见她坐在大石墩上捶胸顿足,哭闹得小女孩也似,发髻也开了,脸上揉得红一块黑一块的,心中烦躁,怒喝道:
举起火把仔细心细上高低下打量,才发明这女子竟比那天见过的天子年青了很多,神态傲慢放肆,也没有那些妖媚狡狯。不由得怒道:
将公主摁到地上,“嗤啦”一声,扯破了内里的湘绣长袍,吓得公主哇的一声惨叫,手足并用,向巨石前面乱躲。
“公主是该感谢蓝某!”
“俺便奇怪这宁死不平的,你且闹给我看!”
汋儿却不肯说他的遭受,唯仰天怪笑,
“刚分开半天工夫,又这般馋嘴猫也似!早是七年生了四个孩儿,莫非前面的驸马哥哥甚么也不做,见天守在家中伴随公主的……”
公主怒道:
公主的声音越来越弱,粉拳轻柔地敲打在他坚固的胸膛上。
承平公主也不是茹素的,跳起来道:
却说蓝汋儿乐颠颠回到山洞里,扬动手里好些个吃食,叫道:
“甚么叫天之骄女?莫非竟不是老太婆?”
公主捋着汋儿的鬓发,伏在他的肩头,
公骨干脆将脸儿伏在青石板上,趴在那边不声不响。赤裸的背脊白净细致,丰腴的腰身微微颤抖。汋儿给她腰腹间撘上了一块鹿皮,将她悄悄揽入怀中,亲了一口道:
汋儿嘿嘿嘲笑,
承平公主佯怒,当胸捶了他一记粉拳,
汋儿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扯开捆绑那块鹿皮的丝带,三下两下剥了个干清干净,承平公主咯咯娇笑着,抱紧了汋儿滚在一处。
“另有脸哭?老太婆害了多少人,要你一人抵命,何其便宜!”
“害不死的蛮荒之人,到了天子脚下,就该抢男霸女胡作非为!便是淫了公主又如何?俺还要老太婆的江山社稷呢!”
“你是甚么人?胆敢冒充老太婆欺哄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