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来我都晓得那件事和你们家以及尉迟家都没有半点干系!”刘淮有些忸捏地低下头,“那些逝去的人……他们,都只是政治权力斗争下的捐躯品!”
“允帝对我们曲家和尉迟家恩重如山,他的死因扑朔迷离,身为臣子如何能够不管?”
“你一句权力政治斗争就完了吗?”曲子颜气得浑身颤抖,“我们曲家不远万里从乞丹来到大汉,和尉迟家本本分分地为大汉经心极力做事,我们做错了甚么?百口上高低下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被正法!我们做错了甚么?凭甚么要成为你父亲政治斗争下的捐躯品?”
“你试想一下,”刘淮道,“朕说的是如果!”
刘淮冷冷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他如果会替你昭雪,只怕河水都会倒流了!”
“你如何晓得?”
“只要若安即位为帝,必然会彻查此事!”
刘若安很见机地从房间分开。
曲子颜挑衅地冲他扬扬眉。
曲子颜有些惊奇,没问为甚么,反而问,“我凭甚么跟你合作?”
曲子颜用充满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冷冷地笑了。
“真的假的?”刘若安求证似的看向曲子颜。既然是这么密切无间,如何还会来歌剧院刺杀天子。
曲子颜沉吟不语,俄然仰起脸,笃定地看着刘淮大声答道,“不会的!父亲不会做错事的!”他的眉毛拧在一起,“他一世清明净白,又已经离世多年,请您不要不要再拿这类假定性的言辞来欺侮他!”
“这……”刘淮窜改得过分俄然,曲子颜一时候竟难以适应。
“少寒,”刘淮吃力地走到他身边,“朕晓得你是在说气话!也晓得你们对朕心存痛恨!”说着说着,他又咳嗽起来,“但是那件事连累甚广,又是朕的父皇做的决定,朕如果为了你们家昭雪,便会陷先帝于不义……”
“若安!”
“朕不能做的这些事,有一小我能够替朕去做!”
曲子颜迷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