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批的奏折啊!”苏丞答,“你竟然还把武官的错别字圈出来标注!”
“皇祖母希冀太高,孙儿怕孤负了皇祖母,这镯子皇祖母还是收回……”
他一言不发地刷着屏幕看着刘若安批复的奏折,忍不住笑了起来。
以上都安排好后,比来无人批复的奏折也全数让刘若安尽快批完,就连用饭的时候,也让徐佩蓉和典仪官在一旁对她口述即位大典的流程以及要重视的事项和首要的礼节。
这晚,刘若安按例小睡一会儿醒来,捧来参汤的人却变成了苏丞。
刘若安点点头,“嗯!这个主张好!”她想了想,又道,“赐你个甚么名号好呢?”
陆太后亲身从祥宁宫来驱逐刘若安,见她一瘸一拐的,又传了太医给她看脚。
苏丞悄悄地撩开她垂在耳边的头发,和顺地看着她说,“辛苦了!”
持续几天,刘若安都拖着病腿睡在结案几前,半夜一阵惊醒,夏明嫣捧过来一碗参汤,喝完又持续批奏折。
苏丞咧嘴笑道,“以是,恰是因为如许才感觉好笑啊!”
刘若安闻言,顿时惊得一跃而起。
“皇祖母,这……”刘若安不解。
陆太后不欢畅地看她一眼,“这镯子或人惦记了一辈子,哀家偏不给她!你不要有压力,你身材里流着大汉皇族的血,你必定会备受谛视,哀家也信赖你会是一个好天子!”
众臣停下会商,齐刷刷地看着刘若安。刘若安刹时打盹全醒,她只停顿了半秒,便打了一个喷嚏,将脖子一缩,道,“好冷,是不是感冒了?”然后揉了揉鼻子,“明嫣,给朕拿个披肩来!”
苏丞无法地撇撇嘴,“你就不能封我个王爷铛铛,让别人称呼我的爵位么?”
苏丞笑道,“陛下,俗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连绵子嗣,今晚恐怕要辛苦陛下了!”
这边又对刘若安说,“来看看你的冕服,下午刚做好的,哀家命制衣司先送过来让哀家瞧瞧!”陆太后牵着刘若安的手,“毕竟这是大汉史上第一个女帝的冕服,多少要有些窜改,但是该有的细节也必然要有,一点都草率不得!”
“无妨!”太后摆了摆手,“有典仪官在,有题目,他会提示你的!”说完,号召了徐佩蓉一声,“拿上来!”
凌晨五点就被叫起来开会,刘若安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大臣们你来我往,有说有驳,刘若安听得云里雾里,夏明嫣见状,赶紧去沏了一壶茶来给她提神醒脑。当她端着茶盘走出去的时候,刘若安已经靠在案几边昏昏欲睡,但是最令人崩溃的是她的颈部鲜明爬着几个色彩光鲜的吻痕。
直到夏明嫣伏在她耳边对她说,“陛下,你的脖子上有吻痕!”
苏丞暴露惊奇的神采,随即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