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军也不是茹素的,匈奴人零散偷摸入关,一旦被凉州军给堵住,常常要拼杀一场。凉州百姓们饱受其苦,匈奴人也丧失了很多人手。
但是本年,草原上竟然也赶上了水灾,一年没下过几次雨,牧草干枯,牛羊饿死,牧民们没了牛羊支出,跨上骏马拿起弯刀,就成了夏国边疆打草谷的强盗。
曹大刚瞪了几人一眼,“老子是这么贪名的人吗?”又撑不住笑了,“行了行了,名头不是吹出来的,干好活才是真本领。现在还好,匈奴人要攻城就喜好半夜偷鸡摸狗,叫兄弟们都警省点,早晨多点几堆火。”
“夏国不是与大汗商定雁山各占一半了吗?归正我们不到雁门关城下就行吧?”
这话过分自大了,也幸亏这城楼上现在满是骁骑营的兵卒们,大师听张勇花式夸骁骑营短长,都忍不住笑。
“快,快派人畴昔刺探一下。你顿时将这事去禀告少将军。”曹大刚两手撑在城垛上了望,看那火光不是在凉山脚下,而是山谷中的模样,只怕真是匈奴人摸进了凉山。
“将军放心,我让兄弟们都先去睡一觉,等早晨保管精精力神的。”张勇拍着胸脯包管,“归正匈奴兵别想从我们这块儿摸出来。一出来我就能看到。”
雁山就在雁门关外,他们如果跑到那边去打草谷,林家军必定会出兵的吧?
“这主张不费甚么,尝尝吧。”也烈一算,就是派些人跑一趟罢了,就当出兵打次草谷,就算没用,好歹抢些粮食也不亏,直接定下了。
阿谁小部落的头领对劲地一笑,“如果我们将夏国的百姓和仆从赶到阵前呢?”
“也烈头领,凉州畴昔就是雁山,雁山里不是躲着很多夏国百姓?另有凉山四周也有,只要把那些人赶出来,将他们赶到凉州城下呢?”
有个小部落头领倒是提了个别例,“也烈头领,当年汗王攻破雁门关,就是趁着守关的将领们都不在,城中兵力空虚,雄师压境才气一举霸占的。”
十几年前,汗王带着大师攻入了雁门关,匈奴从夏国获得了数不尽的粮食和财产,至今汗王还能享用那胜利果实,他们那普部落为何不可?如果此次攻入凉州,他们也获得了多量的粮食和仆从,或许他们那普部落也能出个汗王呢?就算头领不做汗王,也能够让头领的外孙成为下一任的草原汗王啊。
抱着这类心机,那普部落陈兵凉州城外,刚好西羌与匈奴交界之处也受水灾影响,而西羌这么多年,也是一向眼红着大夏的繁华。两家相约共同出兵。
几人正在说话,俄然听到远远的喊杀声,凉山里另有火光浓烟冲天而起,要不是大雪以后积雪甚厚,只怕那火能把凉山给烧光了。
“禀告将军,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莫非是晓得我们骁骑营守城,不敢出来了?”
现在的匈奴是十几个部落结合推举了汗王,但是并不像夏国那样各个部落聚居为一国,仍然是各自放牧统领各自的部落。那普部落,是此中的大部落,其部落头领被匈奴汗王封为左贤王,头领的女儿是匈奴汗王的大妃,为汗王生下了三个儿子。
“张勇,匈奴人有动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