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笑容微敛,二皇兄与大皇姐,何时干系这么好,都替大皇姐讨情了?
几个兄弟姐妹,应当说大半个都城的人,都晓得长乐公主喜好郑子詹这个年青翰林。郑子詹又是出身左相府,身份上也算不错。
“多谢二皇兄。”
“儿臣在门外碰到了五皇弟,刚好恭喜贤妃娘娘。”夏端笑着解释,又说道,“父皇,看五皇弟的模样,不生大皇姐的气了。儿臣大胆,替大皇姐讨情,父皇就谅解她吧。”
夏端看宪宗神采微变,又接着说道,“父皇,实在也难怪大皇姐活力,皇姐但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之尊,看上哪个臣子不是他的福分?大皇姐与郑子詹同岁,本年也二十有一了,从小大皇姐就对郑子詹青睐有加。”
宪宗传闻郑家正在给郑子詹议亲,不由目光微沉。郑子詹与长乐是搂抱着从莲池中捞起来的,郑家竟敢不先请罪?就算郑子詹是谗谄,郑家也该先请罪才对。
宪宗摆手,“去吧,本日是你母妃的好日子,不要惹她活力。”
夏翊本日来御书房给宪宗存候,筹算本日告假不上课,到后宫陪他母妃去,刚才一向没机遇开口,听到夏端的话,贰心中一动,“那大皇姐必然很欢畅。”
就算谢皇后肯搀扶,郑贵妃和夏竞母子俩,只怕也不敢信她,怕她背后捅刀子。
“郑子詹不是在府中养病吗?又如何了?”宪宗听夏端话锋一转提起郑子詹,想到左相但是为儿子请了病假的。
世人不测的是,此次宪宗不但呵叱了长乐公主,还直接将柳嫔升为了贤妃,一下成了四妃之一。这是一举超出了二皇子的生母刘丽妃和七皇子的生母林妃啊。
比及分开御书房时,夏端微微松了口气,从宪宗刚才的神采上,他晓得父皇已经动心,在考虑将长乐公主与郑子詹赐婚了。他也不担忧长乐公主嫁给郑子詹后,谢侯爷会不会尽力搀扶太子殿下。谢皇后杀子之仇如鲠在喉,是如何都不会承诺搀扶夏竞的。
“你们两个如何一起来了?”
“父皇,儿臣传闻郑家想要为郑子詹议亲。京中风言风语不竭,长乐皇姐闺誉受损,郑家竟然想要装点承平吗?”
夏竞几个,小时候为了这个没少看夏翊不扎眼。除了夏天弃,他们也就欺负夏翊最多了。但是,每次玩弄了夏翊,宪宗就会大发雷霆,几次以后,他们就明白了,夏翊是真的受宠,除了嘴上阴阳怪气几句,到底不敢像对夏天弃那样对待夏翊。
“父皇,大皇姐也是一时悲伤。”夏端低声劝道,“御花圃之事,京中都有了风言风语,难怪大皇姐活力。那郑子詹,的确是不将我皇家放在眼里。”
郑家装傻,长乐公主又不肯嫁别人,不如趁此机遇将郑子詹招为驸马,既安抚了长乐公主,又能成全她一片痴心,不是分身其美?
夏端看夏翊分开,也没再提起长乐公主之事,转而提及了与西羌媾和的进度。
夏翊与长乐公主辩论之事,内里是不晓得的,几位皇子殿下天然都晓得了。长乐公主受呵叱,倒是没人吃惊,毕竟五皇子夏翊真是宪宗从小宠到大的。
宪宗现在的后宫中,女人很多,大多都是些低位美人、秀士,谢皇后之下是郑贵妃,淑妃、德妃位置上空缺,柳嫔厥后居上,成了宫中第三人。
宪宗看向夏端,在心中衡量了一下,现在谎言满天,皇家不想留个丑闻公主,的确将长乐与郑子詹赐婚最是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