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想起李云珠看到本身胳膊上的疤痕后,那满脸惧意,抬起手臂,衣袖滑下,暴露了尽是伤痕的胳膊,他将木牌贴到本身胸口。
“郑子全?”
“儿臣只晓得为父皇分忧,父皇活力,必然是儿臣们那里做得不好。”
所谓夺嫡,到最后或许就是兵戎相见,
宪宗哼了一声,“若没有朕看着,这江山不得乱套了?”
公然,宪宗听后,怒容稍熄,欣喜地冲夏天弃点了点头。
夏竞被他抢先一步,愤怒地瞪了一眼,也跟着说道,“儿臣帮衬着抓凶手,忘了外族邦交之事,儿臣惶恐。”
宪宗只感觉大怒,西羌使臣未走,这类时候来个三司缉凶,这是要让外族嘲笑夏国无能,京郊之地就有人敢光天化日行凶,而有司还无能到抓不出凶手来?
夏天弃赶紧谢恩,仿佛只要宪宗承诺抓凶手,他就万分满足了。
他要为清韵报仇,他要让这些人支出代价,一步都不能走出,一句话也不能说错。
带着一两百人进山缉凶,这动静的确不大,不过,宪宗没筹算让任何一个儿子染手京营的人,最后,他下旨命京营共同京兆府,在甘露寺一带搜山,务必将凶手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