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了半天,也是对牛操琴。”肖正国嘟囔了一句。他也不是不想跟儿子好好说,可一见他那不成器的模样,这内心就急啊。
“你的脑筋呢?遇事不会用脑筋多想想,现在是甚么时候?太子殿下是储君,京里另有二殿下、五殿下、七殿下呢。要照你这么说,为何太子殿下要防着林家?等林家从北地赶到都城,不也黄花菜都凉了?”肖正国一听肖天楠的话,忍不住又开口训人,“另有刚才,顺王爷谦让,你插甚么嘴?我奉告你,老子还在呢,军中事件还轮不到你做主。”
身后的亲兵低声道,“少将军,我们归去吧?大将军如果晓得您与外人说话,只怕会活力。”
几年下来,父子俩隔阂日渐加深。
“儿子痴顽,让父亲绝望了!儿子这就辞职,去找人学学。”肖天楠脸涨得通红,回身就跑了出去。
待到众将分开,肖正国留下唐幕僚和肖天楠,“唐先生,林家父子寡信少义,我们来到雁门关是为君命,也是为了北地百姓,但是我就怕遭了林家父子的算计。”
但是,肖正国见过了顾家两位公子和大蜜斯,见过了林明远这位林家少将军,乃至当年石城秦家的秦瑜,现在的顺王夏天弃,这些人都是少年英才,惊才绝艳之辈。
肖正国一提起这些人就赞不断口,得见明珠,更加望子成龙,他一片爱子之心,对肖天楠希冀太高。他又是武人的性子,见到不对劲的不是骂就是训,或者拖到校场打一场,不本事烦教诲。
“他资质平淡也就算了,还目光短浅,耳根子软,恰好还好高骛远,就怕被人三言两腔调拨,犯下大错。”肖正国有些担忧。
“父亲,不是有太子殿下在这儿吗?我们去求见太子殿下?”肖天楠听父亲说不信林家父子,顿时发起道。
他脚步一顿,想走畴昔,俄然想起肖正国说肖家不能与太子的人走得太近,脚步又停下了。
肖正国调集众将议事,不过是借着唐幕僚的口,奉告世人林家的筹算。
恰好肖天楠对肖正国这个父亲崇拜有加,为了让父亲对劲,他拿出了十万分尽力,可还是不能让父亲对劲。如许一来,肖天楠时而自暴自弃,时而妒忌别人。
一想到刚才肖天楠急不成耐的模样,肖正国就感觉昔日教诲白搭了,这儿子如此沉不住气,岂不是让人小瞧?
他走了一段路,听到边上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肖少将军,如何独安闲此?”
“大将军,少将军已经大了,也能独当一面了。”唐幕僚不同意地开口说道,“他晓得您是为了他好,只是这话,还是得和缓着说。之前您让他镇守凉州,少将军就做的很好。”
“我们只是向太子殿下示好,又没说干甚么。等殿下一回京,都城有甚么事,莫非还等我们从凉州赶畴昔?那黄花菜都凉了。”
肖家待在凉州,跟都城隔了十万八千里,若不靠此时向太子殿下示忠,等战事结束,可没这么好的机遇了。
父子俩身在局中,唐幕僚作为局外人,只能在父子两人中劝和,“大将军对少将军,还是要耐烦指导才是,少将军听得进您的话。”
“很好?呵,要不是最后打赢了,就冲着匈奴在城下残杀百姓而不救,只怕御史参奏我的折子,已经堆成山高了。”
他教诲了肖天楠五年学问,实在肖正国说的没错,肖天楠不是天生的将帅之才,自小苦练技艺,恰好资质有限技艺不出众;苦读兵法,但是兵戈不是熟读兵法就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