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结束,顺子想给张勇披上衣裳,嘴里劝道,“你平时嘴上不把门,拿其别人谈笑也就算了,如何敢将顾蜜斯拿出来讲笑呢?”
北地酷寒,夏季靠酒驱寒,军中人都有好酒量。
张勇嘲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啊,等会儿就轮到我们几个了。”
“哼!”张勇没好气地瞪了几人一眼,“那你们先归去。”
张勇拿起碗又喝了一大口,“哪晓得哇,甚么侍卫长,不就是个主子?连个寺人总管都能管着老子,就一句话的事,他就喊打喊杀,还抽了老子五鞭子!真想不干了,回军中去。”
“顾清韵除了顾家先人的身份,另有个甚么啊?凭甚么搞得大家都要避着她一样?王爷也是,竟然看上这类人,人家还没承情……”
张勇一拍桌子,“老子北地的烈酒喝多了,向来没醉过。都城这酒,能有北地的烧刀子短长?”
“你还未去处王爷谢恩……”顺子看张勇那桀骜不驯的模样,气得大呼。
“大哥,王爷说了没他同意不准乱走,您这……”
一个侍卫看小二拖拖沓拉,拿出一锭银子放桌上,“少啰嗦,我们付你酒钱,你尽管拿酒菜来。”
夏天弃看了他半晌,看张勇头都低了下去,才寒声说道,“顾蜜斯是多么身份,这些以色侍人的美人之流,不过是徒有一张脸罢了。你竟敢将他们相提并论,本王早就说过,不准对顾蜜斯不敬。你固然是初犯,但是你是我身边的侍卫长,若不惩罚难以服众,来人,将张勇拉下去打五鞭子,扣三个月的月银。”
张勇挥手不要人搀扶,嘟囔着“你们归去,老子素了这么久,得去欢愉欢愉。”说着就往另一头走去。
五鞭子下去,张勇后背也是隆起几条红痕,还见了血。
“大哥,俗话说端人饭碗服人管,我们现在但是顺王府的侍卫……”
“大哥别悲观,好歹王爷此次回京,圣上还亲身郊迎,转头论功行赏,您也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啊。”
“老子挨了鞭子,正躺着养伤呢,你们不说,谁会晓得?”张勇瞪眼,“如何?还是你们筹算卖了老子?”
张勇也不吃菜,闷头又喝了两碗,看向其他几个,“你们说说,老子放着军中的百夫长不做,给他做侍卫,就落了这个了局?你们看到满仓没?那小子本来只是个什长,现在积累军功,竟然都快升到千夫长了,本来觉得他是王爷,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啊,那里晓得啊!”
“就是,大哥对我们够义气,我们卖谁也不能卖大哥啊。”
“这哪能啊,我们都是跟着大哥您参军的。”
边上几个侍卫看这景象,赶紧上来将他拉住,“大哥,你快跟王爷请罪。”
顺子带着美人们走了,夏天弃冷眼看向张勇。
几人叫了一桌酒菜,张勇拍开一坛子酒,咕咚咕咚酒喝了小半坛子,剩下的想给其别人满上,没倒两碗坛子酒空了,大声喊道,“小二,再拿两坛子上来。”
“队长,您是讲错了。”
“行了行了,我晓得了,你们让张勇晚间来跟王爷请罪,我先去王爷那边复命。”顺子无法地摆手,一张圆脸皱成了苦瓜脸,回身往前院走去。
“老子就说,大不了回北地再当兵去……”
“大哥,我们还恰当值呢。”
几个侍卫赶紧开口劝说,此中一个岔开话题,谈起都城中着名的烟花之地,张勇嘿嘿笑着,“提及来,圣上赐给王爷的那十个美人,长得是真不错……”他明显起了兴趣,“要不,等会儿我们去都城的楼子见地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