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堆事,夏顾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朝中还不费心。前两天西羌竟然又不识相地想进献美人想派公主来和亲。父皇早就跟本身说过,美人有甚么用,不当吃不当穿,还得养着还得派人服侍,西羌这是用心不良,想要吃穷天韵国的国库!
朝中大臣们看得担忧,圣上不能纳妃,皇后娘娘生下宗子可金贵着哪,如何能如许粗糙养着?堂堂皇宗子,身边没几个宫人服侍,时不时就在地上爬一身灰,万一磕着碰到如何好?成果,夏顾不但没事,还越长越健壮,一看就调集了圣上和皇后娘娘的长处,长得端倪清俊,身子骨也健壮,两岁就敢去扒拉马背了。
夏顾正欢畅于本身要有钱了,第二日早朝,悲催地发明,本身公然富有四海了,但是本身也不能去上街了。因为父皇将皇位禅让给本身,带着母后去清闲山川,不想管朝政了。
最惨的是,那年母后又生了二皇子夏预,夏顾发明本身连住榴花宫偏殿的资格都没了,没住到东宫去,却也被赶出榴花宫,父皇亲身挑了榴花宫边上的一座宫室,补葺以后就将本身搬出来。
做了太子,甚么睡到日上三竿、跟娘舅出门追鸡斗狗、跟父皇母后撒娇卖萌……等等好日子全没了。
顾清韵想张口,夏天弃神采一变,拉了她到边上,“清韵,莫非你不想我陪你四周逛逛吗?你之前把我丢下的时候,我才多大?顾儿都十五了,你还不放心?”
另有小皇弟,现在是个话都不会说的奶娃,奶娘如果不经心,小皇弟连告状都不会,本身每日还得去多盯着点,不能让主子们怠慢了,本身身边得力的两个小寺人得划拨畴昔贴身服侍。
夏顾是永安帝与皇后的第一个孩子,宫中一家三口,每日夏天弃与顾清韵下朝以后,就亲身带孩子。两人在宫里时,带着夏顾折花弄草;打猎时夏天弃就将夏顾背在背上,带着一起跑马;批阅奏折时,夏顾就在殿中一角,由奶娘、嬷嬷和小寺人们陪着玩耍。每次爬到夏天弃或顾清韵的膝头,看着两人拿着朱笔御批奏折。
到了十岁的时候,夏顾感觉本身已经一脸沧桑,在宫中行走,身后跟了几个萝卜头,就连偶尔进宫的娘舅顾昀和舅妈杨氏,都怜悯地说,“太子殿下又老成了,年纪还小,也不要太操心。”
“想啊。”夏顾刚在户部跟着杨长治学了段日子,对于银钱的首要性已经相称体味了。
夏天弃看他点头,冲顾清韵说道,“你看,皇儿本身都情愿。”
礼部尚书郑子詹听了太子的答复,嘴角都忍不住抽了一下,才领旨去答复了。
顾清韵目光慈爱地看向夏顾,走畴昔摸摸他的肩,“顾儿,你辛苦了。”
然后,父皇亲热地奉告他作为太子要安邦定国,作为兄长要为父母分忧,他懵懂地点头。
顾昀感觉夏顾一看就有顾家人的习武天禀,恨不得背着大外甥去练武。
“到底年纪还小,还未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