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负手谦道:“鄙人戋戋一个过路之人,只是看不过一个女子欺负两个弱质男流,便挺身而出,美意提示罢了。”
精美的发髻早已被江风吹开,发带落在窗外船面上,舞了几舞,掉入水中,只是一瞬,便被江水淹没。她持针筒而立,长发垂地,嘴角带着淡淡的笑,让人想到四个字――胭脂修罗。
领头人挥刀自宫,是他晓得若本身动手再慢一些,恐怕就要去西天了。与此同时,不等别的三人动刀,离王忍比来的一人惨叫一声,双目圆凸,死倒在地,背心一样一片赤针。
闻言,王忍的神采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红了又青。
“暴雨梨花针!”活着的二人看着对着本身的针筒,失声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