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呦!”他拎着她扔到床上,欺身压上去,抬手在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你就不能活得肆意一点么?喜好就去争啊,就去夺啊,就去抢啊!总这么婆婆妈妈,瞻前顾后,考虑这个考虑阿谁!你丑得惨绝人寰,蠢得神鬼共愤,又偏生倔强得一塌胡涂!我当年真是他娘的瞎了眼才喜好你!”

阿狸在做这行动的时候,不看手指,只是眯着眼睛望着王忍,媚眼如丝,妖异缠绵,像只奸刁的小狸猫精。

十指相扣,高大的身子严周到密地将娇小的她罩鄙人面,额头密切地相蹭:“小丫头,别乱踢,如果踢坏了,今后可就真的这也不可,那也不成了。”

这妖媚的一幕剪断了他脑中最后一丝哑忍,扶着她的后脑,将食指同中指一同插-进她红艳艳的小嘴:“妖物,舔我!”

小舌头温温软软,银牙尖尖凉凉,王忍那一刻感觉就算小狸咬断他的喉咙,他也能含笑而亡。

嘴里俄然被灌进一口凉水。

窗外白雪,帐内红颜。

王忍这才回过神来,仓猝抽脱手指,拍她的背:“小狸,对不起,我,我,我……”他难堪地连续说了三个“我”字,最后却甚么都没说出来。

望着王忍和顺又珍惜的笑眼,阿狸顺势握起他的手,放在嘴边,水红色的小舌头探出唇边,一点一点地去舔舐那细净苗条的手指。五个指头,一根一根地舔过,舔得亮晶晶,尽是含混的银丝。

“在啊,”她眼皮都没抬,还在翻看动手中的小本子,“叫甚么名字好呢?要不然奶名还叫阿狸好了……”

这可如何是好,那件事情,要如何奉告她……

不知过了多久,王忍先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便是还在熟睡的小狸的小脸儿,敬爱的小脸儿浮着一层胭脂红,双唇水水的跟着呼吸微微开合。即便睡着,她还是抓着他的衣衿儿,一条腿搭在他腰间,很怕他分开似的。

“丑丫头,眼睛瞪那么大做甚么?”他举起右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那夜一刀定骨的英姿英发那里去了?”

星火燎原。

她娇娇地笑:“王忍能够忍啊。”

他与主上的婚期,就定在后日,看来也只能瞒她这几日了。

夜里。

阿狸一愣:“微之,你的癔症好了?”

那边阿狸却被他明显很想要,却又强忍着的模样逗得咯咯笑,她环住他的颈子,微微下拉,扬起小脸吻上他的喉结:“夫君,那小狸儿为你吹一曲如何?”

只见一个红衣男人坐在床边,手中拿着茶杯,缓缓把玩。

这一番话说得阿狸胆战心惊,右眼皮跳个不断。她晓得,昙微之固然高傲高傲,毒舌刻薄,但向来都是有甚么说甚么,绝对是事出有因,并非子虚乌有,随便假造。

但这话,匪夷所思得让她底子找不到信赖的来由。

他穿好衣服,下了床,床上的小女人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手里攥着他的那件中衣,向他方才躺过的处所又靠了靠,就像是他还在那边。

“时好时坏,”他放下茶杯,勾唇轻嗤:“四年前我亲手杀了阿兄,这就是报应。”

“不是的,或许我……”

王忍说话的时候,阿狸又趴回到床上,两条小白腿向后一踢一踢的,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哗啦啦地翻:“阿忍,将来我们的孩子叫甚么名字好呢?我想生两个孩子,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他们能够相互照顾,相互庇护,还能够一同玩耍,不那么孤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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