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间,他倒也明白了。也是,她连花瓶都敢往本身的小脑袋上砸,还会在乎这一缕头发么。

歌舒瑾笑笑:“你想逃开么,从我身边逃脱?”他说着,弓弦又张,搭上了第二支箭,“之前的你多听话啊,又懂事又敬爱,在我怀里撒娇卖乖,耍赖卖萌。可现在为何不懂事了?晓得我疼你,以是开端恃宠而骄了?真是悲伤。”

东风熏熏,有玉色小蝶扇着翅膀,姗姗飞在花间,阿狸伸出右手,手指纤长,小胡蝶便落在她的食指上,阿狸看着它,歪头问:“小胡蝶,你要飞去那里啊。是要飞过沧海么?但是你这么柔弱的翅膀,真的能够飞过这浩大的沧海么?”

王忍唤她,她只当没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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