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8:收南盛,杀安慛(十二)[第2页/共2页]

花渊说话的腔调变了,不似南盛雅言那般软糯平和,听着更像是东庆河间那块儿的。

二人道情分歧、风俗分歧,反而被一些不明事理的人视为得了失心疯的疯子。

吕徵不晓得这么多详细环境,但按照他的猜测,所知真相与本相也差不离了。

吕徵一边防备对方暴起发难,一边持续9用言语刺激花渊。

吕徵急得嘴角起泡,安慛仍旧不为所动。吕徵绝望的同时,只能另寻体例,采取迂回对策减少花渊的风险。比方,将花渊调离少主身边,然后再想体例诽谤安慛、少主与花渊的豪情。

吕徵脚下一个错步没站稳,胡乱间抓到了帐幕,狼狈跌倒在地。

若非这顶帐篷扎得很有技术含量,团体安稳稳定,怕是要被吕徵撞倒了。

安慛信赖花渊,一样也不看重过继来的这个“少主”。

这么多年,花渊都瞒得挺好,安慛又极其倚重他,底子不信甚么失心疯的歪曲之词。

吕徵又不是笨伯,一番劝说无果,他便晓得安慛是不会窜改情意了。

果不其然,当吕徵说出这话以后,花渊的神情都变了。

“仅凭你一人之言,你觉得我会信赖?下次再胡言乱语,我便杀了你。”花渊压抑着声音,模糊带着几分近乎癫狂的颤抖,听得民气肝直颤,他喘气着道,“我当然是柳羲,只要杀了阿谁冒充我的人,我就是独一的柳羲。吕少音,你如果再毛病我,休怪我不念当年同窗之情。”

失心疯是个甚么模样,他还是见过的,花渊思路清楚、才气卓绝,哪儿像是个疯子了?

说罢,对方一个用劲儿便抓着吕徵的衣领将他摔到一边。

对于吕徵的担忧,安慛底子没放在心上,不但没有正视,反而有些想笑。

吕徵刚说完,花渊俄然暴起将他手中的佩剑夺过来,掐着他的脖子,面色狰狞非常。

不过,这个打算第一步就短命了。

吕徵的设法是没错,架不住安慛早就被花渊打过防备针。

他们的存在给花渊形成沉重的承担,为了自保,花渊本能分裂出禁止他们的“柳羲”。

他不睬解吕徵的苦心,反而感觉吕徵有些挑事儿,思及花渊上的眼药,他对吕徵有些不喜。

此事必然要奉告主公才行,现在的花渊就是个随时要性命的疯子,如果执意留着他,怕是姜芃姬还没带兵打过来,花渊就暗戳戳将安慛暗害死了。若真是如此,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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