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官职?他压根不奇怪好吗?
(本章完)
“修士不稳,天下何安?更何况现在的大夏,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万事当以稳为主,陆尚书,你也不想看到天下士人和朝廷离心离德,乃至灵灾四起,乱象横生吧?”
虽说偌大的大夏,受新政影响最大的也就女帝和陆晨大洗濯过的地盘和周边地区,但谁也没法包管,女帝会像历代君王那样,强干弱枝,听任其他行省行政自理,而不是突破皇族、士人、宗门、勋贵、势族之间的均衡,不竭加强处所掌控。
在女帝直接掌控的京畿之地和隋、禹两州,以及曾经是顾思妙的地盘的荒州,一个政策从制定到实施,从上到下的行政效力极高,这两个地区即便有对新政不满的官吏,也底子打不了太极,谁如勇敢迟延不办或者阳奉阴违,亦或者搞小行动,都逃不过玄极卫的眼睛。
这话一出,颜松当即面色一紧。
作为士人现在的代言人,背靠全部士人阶层,颜松就算再沉稳,面对这类地步,他也不成能像畴昔那样稳坐垂钓台。
陆晨嘴角飘过一抹轻视的笑意。
颜松神采微微一僵,随后莫名叹了口气,轻飘飘隧道:“不但是我大夏,历朝历代,几近都是皇族与士大夫共天下,而非与百姓共天下,陆尚书,还请你搞清楚这一点,莫要本末倒置。”
当然,颜松堂堂大夏首辅,天下士人之首,倒是不至于灌音,搞这类没品的小行动。
“等等。”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晓得陆晨是茅坑里的石头,不成能窜改主张,颜松也就没有再白搭力量。
“来了啊。”
陆晨顿时立足。
身侧俄然响起两声恭敬的声音。
“灵灾已经成了士人愈发肆无顾忌的筹马,是么?”
面对颜松站在品德制高点的斥责,陆晨不由得撇了撇嘴。
颜松负动手,沉声道:“陆尚书仅用一年,就让大夏重新焕产朝气,政绩斐然,才学远在老夫之上,老夫可不敢在陆尚书你面前倚老卖老,只是有些掏心窝的话,不吐不快罢了。”
“自古以来,国朝根底在于修士,何曾在百姓?历朝历代,从未有百姓决定天下命脉之时,陆尚书,老夫佩服你的为人,也晓得你心肠仁慈,见不得百姓刻苦受难,但身为大夏朝臣,起首要考虑的,理应是天下安宁,意气用事乃是大忌,特别对于手握大权的高位者而言。”
颜松的话让陆晨略微迟滞了半晌。
陆晨目光安静,淡然道:“一个没法确保万千百姓的好处的王朝,即便万劫不复又如何?”
虽说士人大多也以为,一个没法给他们带来好处的王朝,底子没有存在的意义,但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倒是另一回事啊……
陆晨收敛起笑意,面无神采地跟颜松对视着。
颜松深吸一口气。
“鄙人当然晓得修士能够禁止灵气会聚成灾,但是这并非修士高人一等逼迫良善的来由,灵灾也不是他们在立品的倚仗,倘若为了所谓的大局听任其坐大,任由其打劫百姓,毁我大夏根底,那修士之害岂不是超出于灵灾之上?”
颜松转头看去,顿时看到两个身着三品朝服的中年人正躬身朝本身施礼。
“以是……”
别说各退一步了,看陆晨这态度,怕是要让大夏的世家豪族累世打劫的好处和特权全数吐出来,乃至要做到“帝王之下,众生划一”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