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里她实在是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想起白芷和她那点事,内心就止不住的堵得慌,再一想男主北陵城和三蜜斯也成了逃亡鸳鸯,她内心更是坠的没底。
再说她龙皎月是去深切基层事情,切身实战调查西北齐云府灭门一案,那里能穿的一身洁白无瑕顾得那副高人做派?
几个弟子看向了中间戴着银面具的原重阳,即便是再孤陋寡闻,这天底下戴着银面具到处晃,并且还能从长流化目圣手的纸鸢旁下来的大人物,估计也只要那么一个。当下几个弟子便过了来,只朝原重阳一躬身道:“镇南将军来访,弟子们实在惶恐。”
这畴昔了好几年,原重阳这厮生的更是漂亮冷傲,身材高挑,蜂腰猿臂,站在那边便是一尊冷冰冰的玉石雕像。
徐浪青他们今天下午也该是返来了。龙皎月为了让白露不担忧,还特地的给朱如此她们说了一声,说如果白露返来了,莫要奉告她“滑到并受伤”的事情,只说她是跟着沈望山去西北齐云府彻查灭门一案了。
龙皎月穿戴一身玄色华裳,站在沈望山前面。那些弟子里走出来几个头子,只围了沈望山,一口一个世尊明察,言语间满是悲忿。
那纸鸢在云中振翅,中间一道剑光跟着高低飞舞。沈望山轻抬眼望那长流的方向看了看,俄然凝了凝眉,只问龙皎月道:“白掌门也跟来了。”
原重阳从那银面具下撇了诸位弟子们一眼,只代表着皇宫的意义中规中矩的冷冷道:“无妨,不必拘礼。人皇族一统天下,现在道法世家出了如此大事,帝王派本将军来协同纠察,本将军必定会替在坐诸位插个水落石出,将本相绳之以法,还修真界一个清净。”
他带了一丝轻松道:“再说另有原将军和我们同业,这些你都大可不必担忧的。”
龙皎月一边点头如捣蒜,一边躺在床上偷偷的把之前还在吃的小零嘴包好给藏在枕头上面。比及沈望山走了,她又拿出那收藏版的小黄书,一边吃着津津有味的各色香辣零嘴,一边神采各种变幻的翻开新天下的大门。
龙皎月笑了笑,一边蒙着面纱,只把头上黑纱斗笠给戴上:“西北齐云府对我的成见颇深,如果一身白衣招摇过市,指不定会被他们门下的弟子给围追堵截了。”
沈望山又轻声问道:“那我们要停下来等她吗?”
不过半晌,沈望山倒是来了。
朱如此顿时点头如捣蒜。
龙皎月坐在那纸鸢上,愁眉苦脸。再过两三个月,她就该到了传说中的金丹中后的瓶颈期,可现在那整天飘来荡去四周汇集后宫的红眼病魔尊也没个影,面前还搞出来这么一大桩事情来,让白芷还和她反目成仇,唉,福无双至,祸不但行,前人诚不欺我也。
这躺了两天,身子也不怎利落。沈望山倒是每天都来仙姝峰,只给她带了些伤药和补品,叮嘱她莫要沾水,莫要辛辣,以免留疤。
龙皎月惊奇的抬了抬眉,只今后看了看。身后云层飘忽,底子没有一丝白芷的踪迹。
沈望山简朴的说了几句,不过是长流必当清查此事,查出本相,将真凶绳之以法,以慰齐云府亡者的在天之灵。
那中间放着一堆治刀剑伤的金疮药。一个弟子看了看那些瓶瓶罐罐,又在中间小声嘀咕了一声:“这跌倒也是摔的别致,还头一次传闻把心口给摔出了个剑伤的。”